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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遊光呢?”
&esp;&esp;“你記得許遊光在做保安之前是幹什麼的嗎?”
&esp;&esp;“拾荒。梁葉和何樂從他的鄰居那裡瞭解過。”
&esp;&esp;“對,就是他當年向警方舉報發現兇器的。”方敬言蹙起了眉,“至於蔡安康,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想,這件事遠遠還沒有結束,應該還會有死者出現。”
&esp;&esp;江曉抱著臂膀:“許遊光的兒子找到了,但是已經死了。他們夫妻倆離開高須市那麼久,還在異地他鄉隱姓埋名,原先我們都以為是在躲債,但現在也可以有另一種解釋——他們可能是在躲仇家。”
&esp;&esp;方敬言臉上的驚訝沒有持續太久:“如果沒有深仇大恨誰會這麼做?”方敬言的話沒有等來江曉的回覆,“你懷疑我?”
&esp;&esp;“合理懷疑,而且,不只是你。”
&esp;&esp;“不可能!”方敬言加重了語氣,“不可能是方緒,從許遊光案開始之前的三個月,方緒就在籌備藝術展,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我讓施誠也查過,方緒近幾年都沒有離開過高須市。”
&esp;&esp;“我信你。”江曉換了個姿勢,“那隻能是魏源了。可是魏源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全國協查都發下去了,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esp;&esp;“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高須市。”方敬言的眼底閃著光。
&esp;&esp;“那這麼多年他靠什麼謀生,沒有回過家又住在哪裡?會不會是魏源的母親包庇兒子?”江曉敲擊著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