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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像是水打翻在紙上留下的痕跡，倒像是有人重重拍下水杯濺出的水跡。”江曉打量了一番，看向丁瑤，“這些離職報告上的，是什麼人？”
&esp;&esp;“基本上都是營銷部的。”丁瑤無奈地說，“做外貿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銷路了，公司營收都靠他們，工作壓力大辭職的不在少數。”
&esp;&esp;“所以這個部門辭職的人很多？”
&esp;&esp;“算是吧。”
&esp;&esp;“那樓紅以前會發脾氣嗎？”江曉想了想又追問道。
&esp;&esp;“從前倒是沒怎麼見過。”丁瑤翻出了兩份辭職報告，“這兩位是營銷部老人了，公司的大客戶資源都在他們那裡，這兩位辭職樓總應該是挺生氣的。”
&esp;&esp;“這兩位的照片有嗎？”方敬言問。
&esp;&esp;“有。”丁瑤從樓紅的書架上翻出一張團建合影，“敏兒的畢業照裡也見過，他指著照片裡的人說：“這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