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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就走。國外大把大把的好青年等你選，憑你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就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esp;&esp;“不關方敬言的事。”
&esp;&esp;“你還能有什麼事？從小到大你認準了一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是你的媽我還能不瞭解你嗎……”劉芸的聲音吵得江曉頭疼，“你當時要做警察我就不同意，要不是你奶奶堅持，你現在也不用天天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esp;&esp;“媽！你能不能聽聽我的意見？從小到大，大事小事都是你替我做主，你有問過我嗎？”
&esp;&esp;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esp;&esp;江曉扶著額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次真的不一樣，我手上有件非常棘手的案子，相關受害者不止一人。現在兇手還沒找到，沒有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如果這件事找不到答案……或許我這輩子都邁不過這道坎。”
&esp;&esp;電話裡，只有劉芸的喘息聲：“……上次是差點沒命，下次又會是什麼？哪個當媽的，能看著孩子遭這種罪。”
&esp;&esp;“最後一次。”
&esp;&esp;電話那頭嘆了口氣：“我就知道，勸不住你。”劉芸像是意料之中，“注意安全。”
&esp;&esp;通話結束，江曉握著手機，心裡重複四個字：最後一次。
&esp;&esp;彎月藏著雲裡，江曉攔了一輛車趕往聚福棋牌室。
&esp;&esp;“紅中！槓！”一推開門，每張桌前幾乎都圍繞著濃煙。
&esp;&esp;施誠在棋牌室最角落的位置，脫了人字拖的腳踩在椅子上，嘴裡斜叼著半截煙。他蹙著眉，在桌上摸了張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