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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誒，有女人找你。”一旁的牌友提醒施誠。
&esp;&esp;施誠抬起頭，江曉靠在不遠處的柱子上。
&esp;&esp;“你馬子？”邊上有人問。
&esp;&esp;“屁！我兄弟的女人，少他媽說混話。”施誠不耐煩地撓了撓頭，指著遠處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esp;&esp;“江警官啊，你老是來我這裡，我生意還要不要做了。”施誠散漫地坐在沙發上，招呼一旁的韓東道，“弄瓶啤酒，給江警官倒杯茶。”
&esp;&esp;“不用，我問完了就走。”
&esp;&esp;韓東遞來一瓶啤酒，他抬眼看了一眼江曉，眼神裡既有戒備又有一種不明來由的憤怒，礙於江曉的身份，韓東似乎是不敢發作。
&esp;&esp;江曉和施誠注意到了韓東的表情。
&esp;&esp;“去去去，天天苦著張臉，晦氣。”施誠揮了揮手，把人趕了出去，“江警官，你別在意，這小子最近搞什麼短影片和直播帶貨天天和吃了炸藥一樣，本事不大脾氣倒見長。”
&esp;&esp;“直播？”
&esp;&esp;“他們小屁孩玩的東西，說是現在網上特別流行‘刑滿釋放人員’勵志生活的人設，有好幾個和韓東差不多的情況的人都成網紅了，這小子看到別人賺大錢，就一股腦地鑽了進去，有個屁用，要我說還不如好好在我這幹活。”施誠灌了一大口酒，“別和他一般見識，弟妹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阿言的。”
&esp;&esp;“我有件事沒有想明白。蔡安康早年間是不是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esp;&esp;施誠楞了幾秒，但是並不意外。
&esp;&esp;“有人問你要過你一樣的問題？”
&esp;&esp;“除了阿言還能有誰。”施誠從一堆亂七八糟的報紙裡抽出一張照片，“你看看這個。”
&esp;&esp;“魏源？”照片裡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你有他的下落？”
&esp;&esp;施誠搖了搖頭：“這倒沒有。但是蔡安康見不得人的事和他有關。阿言說他去找過蔡安康的老婆孩子，那個叫蔡浩的孩子長得和魏源有點像，不過這也是阿言的猜測。”
&esp;&esp;“蔡浩是魏源的孩子……”江曉攥緊了左手，“怪不得我總覺得蔡浩這孩子哪裡不太對。”
&esp;&esp;“按照蔡浩的實際年紀推算，事發前蔡安康就已經被帶了綠帽了。”
&esp;&esp;“蔡安康會不會很早就知道蔡浩的親身父親是魏源了？”江曉自言自語。
&esp;&esp;“對了，還有一件事，阿言說，他有很多細節都是從一個叫翟什麼海的人那裡發現的。”
&esp;&esp;“翟京海。”
&esp;&esp;“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esp;&esp;江曉把相片揣進口袋裡，轉身朝著大門口走了幾步，她回頭說：“有些事我沒有辦法直接查。施大哥，請你再幫我個忙。”
&esp;&esp;出了辦公室的大門，江曉迎面撞上了韓東。他剛給牌客上完了茶水，抱著托盤站在一旁。
&esp;&esp;“韓東……上次……”
&esp;&esp;或許是因為職業習慣，江曉看見表情不自然的人總要上前詢問幾句。剛想上前說些什麼，韓東就像是見了鬼一樣，低著頭竄進了後廚。
&esp;&esp;牌桌上幾個常客說：“別理那小子，他就那個脾氣不識抬舉。”
&esp;&esp;江曉眼下有更急的事，顧不上韓東的情緒。她看了看韓東離去的方向，打車去了方敬言家。
&esp;&esp; 突發事件
&esp;&esp;方敬言撥開窗簾的縫隙。巷子的轉角處多了幾個陌生的人影。
&esp;&esp;“哥，你在看什麼？”方緒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地站在方敬言身邊，“你怎麼還不睡。”
&esp;&esp;“這話該我問你，明早沒課了？”
&esp;&esp;“明天下午有課。”方緒伸長了脖子，“外面有人？”
&esp;&esp;“沒有，我就是睡不著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