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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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藥材,混著丁香桂皮香橙放進了葡萄酒裡煮。
&esp;&esp;“娘娘這能行麼?”嬋娟不安地問。
&esp;&esp;她盯著咕嘟冒泡的砂鍋,喃喃自語似的,“總要試試才知道”,她學著他的樣子,將酒細細濾出,斟滿酒盞。
&esp;&esp;因著葡萄酒本身的顏色,酒盞裡的酒看起來並無異樣,混著丁香桂皮香橙,藥材的苦澀味道也被遮掩。
&esp;&esp;她先是自己淺酌一口,咂巴咂巴嘴,又加了些蜂蜜,端給嬋娟,“嚐嚐味道如何”。
&esp;&esp;嬋娟嚐了一口點點頭:“嘗不出藥材的味道”。
&esp;&esp;她“嗯”了一聲,殷紅瓊漿裡倒映出她一雙憂鬱的眼,“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esp;&esp;“不過,娘娘,奴婢還是擔心,您那酒量,萬一喝醉了,讓人一忽悠,說了實話,那可就糟了”,嬋娟咧著嘴,做了個殺雞抹脖子的動作。
&esp;&esp;嬋娟的憂慮不無道理,她不敢打包票,只能應付道:“我見機行事”。
&esp;&esp;嬋娟還是擔心,看著她的時候,臉上寫滿懷疑和不相信。
&esp;&esp;庭院裡,她胳膊攬著鞦韆繩,頷首低眉,用腳尖點著地面,漫無目的蕩著鞦韆。
&esp;&esp;下藥的事,她心裡矛盾得很,遲遲做不了決定,恨他是真的,可親手下藥害人,她也害怕。
&esp;&esp;她長長深深嘆口氣,仰頭看著碧藍天空,輕輕蕩起鞦韆。腦海裡,他那抹淺淺淡淡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在旁人眼裡,他凡事都能不慍不火,從容應對,談笑間便能殺伐決斷。
&esp;&esp;皎月每每提起中常侍時,都是一副心嚮往之的蠢樣子,也是,那麼一個看起來光風霽月,胸懷灑落的人物,若不是自己遭了他的幾次搓磨,說不好也會動心。
&esp;&esp;可他怎麼是這麼個不怕死的性子,還要拉自己做墊背的,他是進宮前瘋的還是進宮後瘋的?
&esp;&esp;她又好奇他到底為什麼來了宮裡,看那一身由內而外的優雅內斂貴氣,也不像是個窮苦出身的,難道是犯了王法,還是被無辜牽連?
&esp;&esp;他到底是誰?從哪裡來的?有怎樣的過去?他說過他是孤身一人,那他的家人去了哪裡?
&esp;&esp;想著想著,她的目光隨著天上的白雲飄遠。
&esp;&esp;嬋娟拿來一件氅衣給她披上,“雖說是天兒暖和了,一早一晚還是涼的,娘娘,您披件衣裳”。
&esp;&esp;她正要說什麼,春蘭走了過來,屈膝行禮,手裡還抱著毛茸茸雪白一團。
&esp;&esp;“抱的什麼?是新領的皮子麼?天都暖和起來了,也用不上了呀”,嬋娟走過去摸,嚇一跳,熱乎乎的,還動了,那皮子扭動著身體抬起頭,原來是一隻不大的獅子狗。
&esp;&esp;“哇”的一聲,她歡喜地從鞦韆上跳下來,跑到春蘭身邊,伸手去摸,獅子狗一身雪白的毛髮不摻一點雜色,軟軟的暖暖的,摸上去人的心都要融化了。
&esp;&esp;她問:“哪兒抱來的?”
&esp;&esp;“膳食署裡抱來的,說是膳食署的人去宮外採買,見著有賣狗肉的,就買了條活的回來,本來打算再養養就把它宰了吃了的,我正好過去,看著這麼好的獅子狗被吃了怪可憐的,就抱來了”
&esp;&esp;“是啊是啊,這麼可愛,吃了怪造孽的”,她連連應聲。
&esp;&esp;“娘娘,您看這像不像您之前養的雪兒?”嬋娟也隨著一起撫摸著獅子狗鬆軟的皮毛。
&esp;&esp;“別說,還真像”,她從春蘭手裡抱過狗,左看右看,樣子不能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但也八九不離十,都一樣可人,“還很乖,你們看,我抱著它,它一點都不認生”,她高興地撓了撓獅子狗的脖頸兒。
&esp;&esp;“跟娘娘真是有緣,娘娘不如把它留下”,嬋娟提議道。
&esp;&esp;“好啊好啊,奴婢正發愁該怎麼安置呢,娘娘,咱們就把它留下罷”,春蘭附和道。
&esp;&esp;那條獅子狗便留在了椒房殿,還是被取名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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