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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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原本說是讓景安將酒送過去,可他想了想,還是自己親自來了,還帶了些香橙,肉桂,丁香,蜂蜜,她坐在矮榻上毫無頭緒看著他忙活。
&esp;&esp;他先將紅泥小爐裡奄奄一息的爐火稍稍調旺,又將酒倒進砂鍋裡,加了香橙之類的擱在紅泥小爐上溫煮,一切都駕輕就熟,遊刃有餘。
&esp;&esp;只一會兒,砂鍋裡的酒便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泡,酒香混著丁香橙子的味道瀰漫開來,飄進了她的鼻子裡。
&esp;&esp;她裹著薄被邁步下了榻,湊過去聞,“真香”,又忍不住好奇地問:“為什麼要跟橙子肉桂之類的一起煮?”
&esp;&esp;他只笑著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墊著厚厚的抹布端起砂鍋,將煮好的葡萄酒濾進酒杯,放好砂鍋,又把酒盞拿給她,“嚐嚐味道如何”。
&esp;&esp;她半信半疑地接過酒盞,抿了一小口,熱熱燙燙的,喝下去,身子像被注入一道暖流,從嗓子眼一直暖到胃裡,味道雖然比冷酒淡些,卻因有水果清香,別有滋味,“好喝,不過你還沒說為什麼要加那些東西煮呢”。
&esp;&esp;“冷酒傷身,尤其是女人,容易宮寒體虛,手腳冰冷,溫煮一下,可以駐暖禦寒,舒筋活血,也不易醉”,他說著話也給自己斟了一杯。
&esp;&esp;他說得漫不經心,她的心裡有暖流湧動。
&esp;&esp;她偏過頭,咬著酒盞邊緣兒,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正舉杯品酒,意猶未盡的樣子,她悄悄收回視線,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指尖冰涼的手,垂著眼睫,輕聲說:“好喝”,慢吞吞幾口喝完又把酒盞遞給他,“再來一杯”,臉上帶了些靦腆笑容。
&esp;&esp;看著他修長手指端起放下砂鍋,不知怎地她開口問了一句,“這是你以前在尚藥監的時候學到的麼?”
&esp;&esp;他手略頓了頓,抬眼看她,“娘娘還知道我在尚藥監當過差?”
&esp;&esp;“聽人提起過”,她假裝不在意地回答。
&esp;&esp;“聽誰提起,嬋娟說的?”,他淡淡笑了笑。
&esp;&esp;“不是,嬋娟什麼都不知道”,她急忙否認。
&esp;&esp;“知道也無妨”,他面色如常,又遞上了一杯酒。
&esp;&esp;她怕他下一句又會說出駭人聽聞的話,趕緊接了酒,岔開話題,“沒想到酒裡還能加這些東西煮著喝,下回我也照這樣煮了喝”。
&esp;&esp;他笑看了她一眼,“不止這些,紅棗龍眼一些藥材都可以”。
&esp;&esp;“藥材也可以?”她看著咕嘟咕嘟冒泡的砂鍋自言自語。
&esp;&esp;酒過三巡,一罈酒被喝完,他神態自若,步履如常,全無醉意,她卻已經滿面紅霞,眼神也朦朧起來,他接過她的酒盞,“是時候該睡了”。
&esp;&esp;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聽了他的話,她的臉更燙了,心臟也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esp;&esp;他隨她躺下,從背後輕輕攬住她的腰肢,下巴抵著她的發心,“就睡一會兒,寅時我還要去陛下那裡當值”。
&esp;&esp;她籠在他暖蓬蓬的氣息裡,聽著他的呼吸聲,躁動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esp;&esp;丑時剛過,他便起身,也不過歇了一個多時辰,身後失去了那個溫暖的胸膛,她也醒了過來,翻身揉著眼睛,夢話似的:“要走了麼?”
&esp;&esp;他穿上外袍,斜睨她一眼,嘴角帶笑,“時辰不早了,該走了”,說完俯下身子,眼瞳裡倒映出她漲紅的俏臉,呼吸相接,還有些葡萄酒的餘香,“天兒還早,娘娘再睡會兒罷”。
&esp;&esp;眼前出現他的臉,她一下子清醒,慌著把薄被拉起,蓋住下半張臉,眼珠滴溜轉,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小聲說:“不是還要當值,快走罷”,翻身朝裡,用薄被蓋住了頭。
&esp;&esp;身後帷帳被撩起,一停,又落了下去,她悄悄回頭去看,他的身影已經不見,她久久地盯著帷帳,若有所思。
&esp;&esp;她想到了哄他喝藥的法子。
&esp;&esp;她讓嬋娟關了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