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最疼的終究是阿芙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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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建信侯夫人也奉旨進宮,與皇后和麗夫人一道慶賀。
&esp;&esp;二更天了,宦者署裡還點著燈,他同屬官交代完交接事項,又將腰牌發給各個管事,一擺手,讓人都退了出去。
&esp;&esp;屬官魚貫而出,景安擦身進了門,說:“公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明日就可以如期啟程了”。
&esp;&esp;“知道了”,他靠著憑几,手搭在扶手上,淡淡地說。
&esp;&esp;“那公子…要安置了麼?”
&esp;&esp;“不急”,他垂首坐了一會兒,站起身,繞過屏風進了內室,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過後,他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已經退下官袍冠帽,換上輕便衣衫,小冠束髮,一副風流倜儻公子哥兒的做派。
&esp;&esp;看樣子是要出去。
&esp;&esp;景安小心從旁伺候,他知道中常侍近段日子心情不佳,老是對著案上展開的書簡愣神,還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
&esp;&esp;身邊的宮人也都大氣不敢出,做事輕手輕腳的,唯恐無端被遷怒。
&esp;&esp;“公子,是要出去麼?”憋了半天,景安還是問了。
&esp;&esp;他整整衣袖,沒抬眼問:“有事?”
&esp;&esp;“無事,只是”,景安聽他的語氣,又打了退堂鼓。
&esp;&esp;“有話就說”,他睇了景安一眼。
&esp;&esp;“明日一早…就要啟程了”,景安又一遍提醒他。
&esp;&esp;“我早些回來便是了”,他一意孤行。
&esp;&esp;見狀,景安深吸口氣,壯著膽子,視死如歸似地說道:“公子,景安本不該多嘴,可又不得不說,公子莫不是真的…”,他冷眼瞧過來,景安住了口。
&esp;&esp;“說”,他面無表情催促。
&esp;&esp;“景安知道公子凡事心裡都有打算,可這件事,景安覺得公子不宜再堅持下去,不能再去見她了,景安擔心公子的安危”
&esp;&esp;他走到景安面前,拍了拍景安的肩膀:“我自有分寸”。
&esp;&esp;“公子”,景安還是不死心地試圖規勸,“您別忘了她是什麼人”。
&esp;&esp;他停了腳步,好一會兒才轉回頭,面有慍色,怒道:“我還不知道她是誰?”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esp;&esp;月末月初,夜幕黑漆漆的,沒有月亮,只有滿天星星格外璀璨。
&esp;&esp;小黃門擎著宮燈走在前頭照亮,他負手漫無目的地走在幽深空曠的夾道里,回想著白日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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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天,他經過御苑,正見她跟麗夫人一起賞花飲宴,說說笑笑,全無那日的萎靡頹廢。
&esp;&esp;他冷眼瞧著她體貼地為麗夫人溫酒倒酒,扶麗夫人過橋,替麗夫人整理裙襬,笑語盈盈,毫無芥蒂。
&esp;&esp;景安也在旁邊瞧著,邊看還邊給他敲邊鼓,“公子,她說的沒錯,她跟麗夫人是親姐妹,血脈相連,血濃於水,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就心生嫌隙”。
&esp;&esp;“您瞧瞧麗夫人帶的金步搖,是不是淮南王進獻給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又賜給皇后娘娘的那個?那上頭的元珠,翡翠,嘖嘖嘖”
&esp;&esp;“您再瞧瞧麗夫人穿得那身衣裳,那不是蜀錦?一年才得幾匹,想必也是皇后娘娘賞賜的”
&esp;&esp;“您瞧瞧姐妹兩個關係多好,哪用別人替她們操心”
&esp;&esp;他緩緩轉頭,冷冷睨著景安。
&esp;&esp;景安還想再添油加醋,可感受到他迫人的眼神,忙垂下頭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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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在外頭晃悠了小半個時辰,又偷偷去了椒房殿。
&esp;&esp;出了地道進入寢殿,他駐足聆聽,平常這個時辰,總是能聽到她一點動靜的,或是下棋遊戲,或是讀書習字,今日卻詭異地安靜。
&esp;&esp;他挑開帳子看進去,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她正在一個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