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滅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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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了臥房,牆上的佩劍和彎弓已被收走,換成了幾隻風鳶,她一屁股坐到了矮榻上,搭眼瞧見幾上堆著的其他小玩意兒,一揮袖,拂到了地上。
&esp;&esp;啞巴侍女杵在眼前,面不改色的,她瞧著心煩,橫了啞巴侍女一眼,冷然道:“出去!”
&esp;&esp;啞巴侍女聽話,不止走開了,還替她帶上了房門。
&esp;&esp;“她只是用…幫我紓解了一回,我沒碰她”,這句話一直迴響在耳邊,趕都趕不走,難道沒碰她,他就清白了?
&esp;&esp;一面跟自己甜言蜜語,一面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什麼只是用了…,呸,虧他說得出口!
&esp;&esp;太皇太后說過,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的,當真生氣,那不是要氣死了。
&esp;&esp;可習以為常的,就是對的麼?
&esp;&esp;哎…
&esp;&esp;終究不該對他有奢望的。
&esp;&esp;五臟六腑移了位似的,翻滾著難受,她手撐著額頭,搖頭訕笑,幾年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竟還因為這種事情氣得七竅生煙的。
&esp;&esp;其實在馬車裡她就想了許多,他是怎樣的人,有過多少女人,與那些女人有過怎樣的苟且,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為著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氣成這樣,至於麼?
&esp;&esp;再說了,他又是自己什麼人?自己有什麼資格生氣發火的。
&esp;&esp;她身子頓住,突然意識到,難道自己真得想過要與他天長地久?
&esp;&esp;嬌豔紅唇被咬得發白,拳頭攥緊了又鬆開。
&esp;&esp;罷了,先睡一覺罷,天大的事情,也等睡醒了再說,今日想得已經夠多了,實在是撐不住了,她起身,隨意解了衣裳的帶子,拖沓著步子,掀簾走進帷帳裡,鑽進被窩,蜷縮起身子,閉上了眼睛。
&esp;&esp;他沐浴更衣,從屏風後頭出來,景行正等在外間。
&esp;&esp;“怎麼了?”他問。
&esp;&esp;景行回:“內院那位正在鬧脾氣,飯都沒吃”。
&esp;&esp;他沉默著坐到了案几後,須臾開口,“給琇瑩些錢,把她打發出去罷”。
&esp;&esp;原來如此,景行若有所悟,他就知道前幾日的事兒沒完。
&esp;&esp;“可琇瑩是賤籍,出去了恐怕也沒有別的出路”
&esp;&esp;“陛下不正打算大赦天下,到時候給她入個良籍便可”
&esp;&esp;“還是公子思慮周全,那內院那位…公子要去瞧瞧麼?”景行欲言又止的。
&esp;&esp;他倚著憑几,默了片刻,道:“眼下她還在氣頭上,去了,沒準她火氣更大”。
&esp;&esp;“也是…”,景行認同地點點頭,又說道:“不過,這能發火,就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不發火了,才是死心了”。
&esp;&esp;他不置可否,只是苦笑。
&esp;&esp;末了,景行問他用不用晚膳,他搖了搖頭,“在宮裡吃過了,還不餓”。
&esp;&esp;出了書房的門,景行暗歎一句,“何苦呢”。
&esp;&esp;將近三更,一大片烏雲遮住了月亮,有幾個黑衣人趁著夜色,躍過牆頭跳到了院子裡,落地聲幾不可聞,輕巧就像幾隻靈活的黑貓。
&esp;&esp;領頭的人手裡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一揮手,幾人徑直往書房的方向去了。
&esp;&esp;他一身素淨白衣,坐在書案後,藉著燭光,讀手裡的書卷。
&esp;&esp;景行,景讓,景安三人也已沐浴更衣,同樣一身白衣,侍立在側。
&esp;&esp;“咚,咚,咚”,三下敲門聲響起。
&esp;&esp;書房內四人應聲往房門看去,他點了點頭,起身,走到書架前,轉動燭臺,又輕輕一推,書架徐徐開啟,裡頭竟有一個密室。
&esp;&esp;與此同時,景安去開了房門,將人迎了進來。
&esp;&esp;領頭的人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