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掩人耳目都懶得做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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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如此”
&esp;&esp;那便是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阿芙竟然把她瞞得死死的,虧她還擔心得要命,也好,只要不是被中常侍惦記,就不算是最壞。
&esp;&esp;“嬋娟,扶我去睡會兒”,問完了皎月,她的頭更疼了。
&esp;&esp;“娘娘白天就沒吃多少,好歹進些東西再睡”,嬋娟上前扶住她的手,勸慰道。
&esp;&esp;“沒胃口”,她搖頭。
&esp;&esp;一道道的帷帳落了下來,寢殿被隔成小房子似的,她早早躺下,卻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她有種被背叛的感覺,不是陛下而是阿芙。
&esp;&esp;白天的事,她固然是傷心的,難堪的,痛苦的,可知道阿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與陛下暗中來往了月餘,她還是覺得被深深地背叛。
&esp;&esp;阿芙為何要這樣?
&esp;&esp;她的態度明明已經鬆動,若是母親提起,她就答應讓阿芙入宮,先不說在這孤寂宮廷裡能有人陪伴,私心來說,阿芙若是得了聖寵,陛下興許能對她有些好臉色,中常侍也會有幾分忌憚。
&esp;&esp;可不是這樣的,像個傻子一樣被人矇在鼓裡,枉費她擔心多時,還真是愚蠢又好笑。
&esp;&esp;這些是阿芙自作主張,還是母親也都知情?若是阿芙自作主張,那自己該如何向母親提起?是跟阿芙統一說辭,隱瞞母親還是直言相告?
&esp;&esp;若是母親也知情…那她真的要傷透心了。
&esp;&esp;第二日清早,安樂縣主坐著輦車,由來喜護送了回來。
&esp;&esp;安樂縣主臉上羞澀潮紅,見了她還有幾分怯意,低低地喚了一聲:“阿姐”,遲遲不敢上前。
&esp;&esp;她也是剛剛梳妝完,笑盈盈地過去牽阿芙的手,對昨日之事隻字不提,只說:“我在等著你一起用早膳,瞧瞧,都是你喜歡吃的”。
&esp;&esp;矮几上擺了幾樣清粥小菜,她一抬手,宮人端上一碗參湯。
&esp;&esp;她見來喜還不回去,跟在阿芙身邊亦步亦趨,於是嫣然啟唇,“來喜公公可還有事?”
&esp;&esp;來喜呵呵一笑,“老奴…老奴伺候娘娘用膳”。
&esp;&esp;宣室殿管事可從不曾來椒房殿當過差,她看看來喜,再看看阿芙,當下瞭然,這哪裡是公公,這是陛下怕她會難為阿芙,特意派來以防萬一的救兵,是陛下護著阿芙的聖旨啊。
&esp;&esp;真是用心良苦,她心裡悲愴滴血,陛下啊陛下,您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esp;&esp;這樣想著,她卻仍做笑顏,“有勞來喜公公了”,說完,挽著阿芙的手入座。
&esp;&esp;她把雞湯推到阿芙面前,“這碗參雞湯,燉了好久,撇去了最上層的油腥,不油膩補身子,快些喝了”。
&esp;&esp;阿芙不著痕跡看看來喜,來喜向前伺候,拿起湯勺,往小碟子裡盛了一小口,吹了吹,竟端起來一飲而盡,喝完又意猶未盡似的抿抿嘴,看著皇后看著自己,又輕扇了下自己的嘴巴。
&esp;&esp;“喲,老奴該死,僭越了,老奴一瞧參湯這樣鮮亮,就沒忍住,該死,該死,汙了縣主的飲食”
&esp;&esp;阿芙倒是乖巧,立馬給了來喜臺階下,“不礙的,多的是,要不再給公公盛一碗”,說著要指使秋容幹活,被來喜迭聲告罪攔下,“老奴惶恐,萬萬不敢”。
&esp;&esp;她冷眼瞧著兩人一唱一和,垂下眼睫,自顧自地吃自己的。
&esp;&esp;一頓飯吃得安靜。
&esp;&esp;安樂縣主只撿了幾粒米粒吃,她倒是胃口極好的樣子,吃了大半盤筍尖,幾個鵪鶉蛋,一碗小米粥,就這麼尷尷尬尬吃到了中途,安樂縣主輕聲問:“阿姐,你不會怪我罷?”
&esp;&esp;“什麼?”她故意裝作不知。
&esp;&esp;“就是…我與陛下…”
&esp;&esp;她笑了笑,雙手握住阿芙的手,目光和煦,“阿芙,你要記得,阿姐與你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在這宮裡沒有人比咱們關係更親密,陛下能喜歡你,阿姐是最替你高興的,阿姐會回稟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