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了她會心軟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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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薨逝了,陛下會選定誰來繼任皇后之位。
&esp;&esp;是阿芙,王夫人,鄧夫人,還是另選家世出身好的?
&esp;&esp;她正掰著手指頭,在心底盤算,就聽外頭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她扭著身子,探頭一瞧,景安和景讓正吃力地扶著他往房裡走,不過,才沒走幾步,他就一屁股坐到矮榻上,往後一仰,躺了下去。
&esp;&esp;隔著兩丈遠,都能聞到酒氣熏天。
&esp;&esp;她掖了掖鼻子,徐徐起身,卻不往前,仍站在原地,瞧了他一眼,又看向景安景讓,一臉困惑。
&esp;&esp;景讓撓了撓頭,別開眼,還是景安機靈,大喘了幾口氣,恭敬躬身道:“今夜公子去外頭飲宴,一時高興多飲了幾杯,還煩請夫人照顧公子,小人就不多打擾,先行告退了”。
&esp;&esp;她都還沒開口說什麼,景安景讓就先後腳退出臥房,帶上了房門。
&esp;&esp;眨眼間,房裡又只剩下她跟他兩個人。
&esp;&esp;她瞠目結舌,將目光從房門又轉到了矮榻上,遠遠地望著他,眼神裡透著難以置信。
&esp;&esp;他就那麼大剌剌醉醺醺地躺在矮榻上,狐裘不解,鞋履也不脫,臉色還是一如往常白淨,只是眼尾染了紅暈,顯出幾分醉意。
&esp;&esp;這是吃定自己不會對他不管不顧?
&esp;&esp;她把心一橫,從帷帳裡抱了一床錦被出來,看都不看,劈頭蓋臉扔在他的身上,又轉身回了帷帳裡,自顧自地躺到了榻上。
&esp;&esp;“水…”
&esp;&esp;剛躺下沒一會兒,就聽外間傳來他的斷斷續續要水的聲音,她閉著眼,用錦被把頭一蒙,翻身朝裡,置之度外。
&esp;&esp;忽然,瓷器落地,一聲脆響,驚得她心臟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esp;&esp;她小心掀開頭上的錦被,支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又有什麼東西接二連三落在了地上。
&esp;&esp;禁不住好奇,她躡手躡腳起身,挑開簾子往外頭瞧,矮榻前一片雜亂,茶盞碎了一地,錦被半拖在榻上,几上的東西也有多半掉了下去。
&esp;&esp;他則闔著眼,強撐著身子坐在矮几旁,一手扯著狐裘的繫帶,一手在几上摸來摸去,嘴裡還嘟嘟囔囔的,又是水又是熱的。
&esp;&esp;可過了半天,他沒解開衣帶,也沒摸著水,反倒又把几上的青瓷花瓶拂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esp;&esp;她瞧著他,眉心越皺越緊,索性繞過一地碎片,直接走到門口。
&esp;&esp;景安景讓一直等在耳房裡,開著門縫,聽正房裡的動靜。
&esp;&esp;一陣碟子茶盞落地的聲響過後,景讓不放心地問景安,“要不…咱們過去瞧瞧”。
&esp;&esp;景安悠然擺手,“不要緊,先別輕舉妄動,咱們這會兒進去了,公子沒準要發火了”。
&esp;&esp;正說著話,忽然“哐啷”一聲,正房的房門開啟,兩人忙縮回腦袋,關緊房門,斂聲屏氣。
&esp;&esp;她從門內往外張望喚人,好一會兒,沉香和紅菱才姍姍來遲。
&esp;&esp;她面色不悅,忍著火氣,讓啞巴侍女收拾了滿地狼藉,又讓人端了茶水熱水來。
&esp;&esp;“你們大人口渴了,把茶水給他,再給他更衣,換床棉被”,說完,她掉頭回去,接著躺下。
&esp;&esp;她把頭蒙在錦被裡,可外頭還是不消停,銅盆茶盞次第落地,聲音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鬧得她心浮氣躁,忍無可忍,她掀了簾子出去。
&esp;&esp;擦臉的布巾被扔在了一旁,啞巴侍女正跪著擦地上矮榻上的水。
&esp;&esp;看樣子,若是不管他,他怕是要折騰一宿。
&esp;&esp;她讓沉香再倒水來,親自端到了他的面前,懟到了他的嘴邊,動作絲毫不見溫柔。
&esp;&esp;他不耐煩地蹙眉,揮手就要推開,可下一刻,像是察覺到眼前的人是她,便垂下了手,閉著眼,就著她手裡的茶盞,啜飲了幾杯。
&esp;&esp;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