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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舔了下嘴角。
他看到她舔嘴角,眉頭皺得更深。
因為他想起某些畫面。
那些畫面讓他覺得自己更加罪惡。
他在想,他是否對聞禧造成了傷害?
他該怎麼彌補?
他現在該怎麼面對她?怎麼處理他們之間的關係?
年閎肆任何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偌大的年家他也管理得當,這是第一也是唯一一件事讓他無從下手。
說是他這輩子最出格也不足為過。
聞禧往沙發上一坐,怪異的疼痛讓她“嘶”的倒吸一口涼氣,她看向他,忍住不適說:“做都做了,我不計較。”
聞禧當然不計較,更不覺得吃虧。
她倒更擔心年閎肆追究。
這讓她有點擔心。
不過真的睡到了年閎肆這件事又讓她心情還可以。
年閎肆斂了斂神色。
他不是不瞭解聞禧,也清楚她的性格,近年來她越來越叛逆,不聽他的話,現在大言不慚的說出“她不計較”,年閎肆無奈之後,感到自己教育的失敗。
“不計較?”年閎肆站在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現在是計不計較的問題嗎?”
“怎麼不是?”聞禧說:“我的態度加你的態度,都不計較就好了啊。”
“反正又不是陌生人,我們都認識那麼多年了。”
年閎肆胸口湧起一股熱氣。
他差點想把聞禧拎起來罰站,但他忍住了。
“我知道,這件事上我沒有資格說你,因為我犯的錯遠比你嚴重,但是聞禧,不管是不是陌生人,隨便發生關係就對嗎?那你身邊可多的不是陌生人!”
聞禧說:“你和他們又不一樣。”
年閎肆深呼吸:“沒什麼不一樣,我更罪大惡極。”
聞禧不滿的說:“和我上床怎麼就罪大惡極了?”
年閎肆聲音冷了幾分:“我不是說這個!”
她別說了!
她少再說了!
聞禧此時盯著她桌子上的一把軍制小刀,那是年閎肆唯一送她的禮物,她有點倔的偏著頭,心裡有點酸,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那張床單提醒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他進去過,他的“東西”也進去過。
年閎肆離開她的房間,連夜出門,給她買了一盒藥回來。
他自己去的,十五分鐘就買了回來,他把藥和水一起給聞禧。
幾個小時前如出一轍的場景。
聞禧什麼也沒問,她接過藥,就著水一起喝了下去。
“這個藥有用,但可能會有副作用。”年閎肆細心的說:“我諮詢了李醫生,大機率會噁心嘔吐,也可能頭暈,月經不調……如果有不舒服就跟我說。”
他還是這麼面面俱到。
聞禧睜著眼睛看他。
一向恪守自身的年閎肆如今在和她說避孕藥的副作用。
這種怪異感。
“哦,知道了。”聞禧應了一聲,反應是依舊不把這當一回事。
她說她要休息了,反正床不能睡,她現在累了不想鋪床,於是直接躺沙發上睡覺。
年閎肆嘆了口氣。
他不會逼聞禧現在一定要解決事情,他們現在都需要冷靜的空間和時間,特別是他,他承認他沒有辦法保持頭腦冷靜。
於是他先離開了。
第二天聞禧很晚起床,她一個人在院子裡曬床單,粉白色的床單已經被烘乾,但她堅持要在陽光下再曬一會兒,姜北月起床見到她,問她為什麼一大早洗床單。
聞禧:“髒了。”
年閎肆正好在樓上聽到。
他昨天回去後沒再睡。
而此時這張床單再次提醒了他。
那之後的一週,兩人都沒有再見面。
年松吾準備在他的生日宴上談聞禧和代洵的婚事,被年閎肆暫時壓下,說聞禧年紀還小,先不急著考慮訂婚。
年閎肆再次找到聞禧,和她繼續談一談。
他先問了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時隔一週再次見面,兩人之間的氛圍些許尷尬,聞禧穿著吊帶短上衣,露出一抹白色的腰肢。
聞禧搖頭說沒有不舒服。
聞禧的態度很簡單,她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既視感,說當沒發生過就好了,反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