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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禧和年閎肆徹底決裂,是夏至那一天,聞禧二十二歲生日。
但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早有了預兆,半年以來都是如此,關係惡化,誰也看不慣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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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年家舉辦宴席。
姜北月因為父親的關係,除夕之後,她如願暫時住進了年家。
住了一個多月,她還沒見過年閎肆。
她對年閎肆始終有一種憧憬感。
用追星少女的話來說,年閎肆就是她的偶像。
雲州上流圈層的人都知道年閎肆這號人物。
年家是百年世家,在雲州一向有威望,年閎肆掌權之後,年家在雲州的地位更加不可撼動。
姜北月只能向聞禧詢問,年閎肆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聽說他有一米九,是真的嗎?”姜北月最在乎偶像的身材和相貌,至於其它的可以往後放,畢竟對男人來說,長相是第一位的。
“可能有,我站起來只到他胸前。”聞禧放下手機,對於姜北月的疑問,她也友好的解答。
具體的數值聞禧也不知道,畢竟她又沒有偷看過年閎肆的個人資料,再加上她個人對數字方面並不敏感,只能用自己作比較。
她一米六五,站起來頭頂才平他肩膀。
姜北月對於年閎肆的瞭解都是聽說來的,其中一大部分來自於聞禧這裡。
畢竟聞禧在年家住了將近十年。
她和年閎肆更是親如兄妹。
在來到年家之前,姜北月只知道年閎肆的那些傳奇事蹟。
他二十二歲入伍,在軍隊中待了三年,因家中變故退役,掌權年家後,他更是保持著軍人的習慣,行事嚴厲,鐵血風格。
姜北月結合他的身高和軍人經歷,已經在腦子裡想象他的身材會有多棒。
是姜北月最喜歡的那種型別。
她對年閎肆的憧憬於是又多了幾分。
“不不不,你的夢想會破滅的。”聞禧語氣很冷靜,她告訴姜北月:“他實際上是個傳統又古板的人。”
年家家風緣故,保持著一些百年來流傳的習慣,這導致了他個人性格里恪守傳統的一部分格外突出。
他思想老派,道德感太重,不喜好用電子產品,社交賬號那些有也等同於無,甚至保持著手寫筆記的習慣,他收集各類古董,以瓷器尤甚,拒絕菸酒,只喝白開水,近兩年來接受了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純咖啡液,喝下去面不改色。
他執拗又無趣。
“你不知道他教訓起人來有多可怕,他根本不會聽你解釋,只會冷冰冰的斥責你,讓你反省自己的錯誤。”
“他說話很不留情面,每一個脆弱的小女孩在他面前都會被嚇哭。”
姜北月聽得嘴巴微張,看起來像被聞禧的這番話勸退了。
就在聞禧停止描述後,她眨了眨眼,認真的說。
“那不是更棒嗎?”
這樣在小說裡才有的帶感人設,簡直戳在了她的萌點上,姜北月現在越來越期待見到年閎肆本人了。
聞禧看著她,輕輕一笑:“你沒救了。”
姜北月覺得沒關係。
她追偶像而已,又不是真的肖想年閎肆,偶像的形象反正都會在心裡經過美化的。
“還有半個小時宴席開始,等下我們一起過去嗎?”姜北月問聞禧。
她期待今天在宴席上可以見到年閎肆。
今天是年閎肆的父親年松吾的生日,年家舉辦宴席,宴請了快半個雲州。
每年只有年松吾生日年家才會大辦,年閎肆本人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他自己過生日從來不辦宴席,甚至沒有任何儀式。
聞禧搖頭,“我還有事。”
“現在嗎?”姜北月看了眼緊迫的時間,再不過去的話就不禮貌了,畢竟宴席就快要開始,她們都應該要準時入座,或者說,應該提前到。
這是宴會禮貌。
聞禧嘆了口氣,說她有更重要的事。
姜北月只能獨自前往。
宴席在中午十二點準備開始。
會客大廳裡,擺了十餘桌,大廳正中,是獨屬年家人的位置。
年閎肆和年松吾坐在主位。
父子倆有頗為相同的氣質,年閎肆還不到而立之年,卻已有遠超年松吾的氣場,他不喜說話,宴席之上,始終坐得挺直。
這是他對自我極強的約束力,以及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