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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讓你跟我們去吃飯不吃,路上就餓了吧?”
&esp;&esp;“是的。”媽媽英明,江菀柔沒有說出口。
&esp;&esp;爸爸沒有在意女兒昨天回家路上的中途變卦,當時確實已經沒了聚餐的心情。
&esp;&esp;“我打算明天去找一趟小賈。”他正色道。
&esp;&esp;江菀柔吸取教訓,沒有 松鼠鱖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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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時候,吃飯的快樂不在於吃什麼,而在於和誰吃,江菀柔表示十分認同。
&esp;&esp;除了進門時說了一句“坐”,菜上桌後說了一句“請”,包廂裡安靜極了。
&esp;&esp;許正帆和小賈已經這樣相對無言、各自沉默地喝了十分鐘米酒。
&esp;&esp;面對著滿桌子的菜,只有她一個人的筷子時不時劃過,象徵性地夾上一點,以防止服務員收盤時把客人剩菜太多的鍋扣到廚師頭上。
&esp;&esp;“賈師傅,你吃菜。爸,您也吃。”江菀柔給賈師傅盛了一碗海鮮蟶湯,給許正帆盛了一碗老鴨湯,“你們再這麼喝下去,菜都要冷掉了。”
&esp;&esp;“小賈他不吃海鮮,喜歡吃河鮮。”許正帆將方才江菀柔在二人面前放下的兩隻小碗對調了一下。
&esp;&esp;“是的,許廠長。”小賈接過老鴨湯的碗,“海鮮腥味重,這麼多年還是吃不慣。”
&esp;&esp;“怎麼,叫了十幾年的師傅,剛出我家的門,就這麼生分了?”
&esp;&esp;“師傅,”小賈沒有抬頭,“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esp;&esp;“先吃飯。”許正帆喝了一口高湯,“我是喊你出來吃飯喝酒的,不是來刑訊逼供的。”
&esp;&esp;肉質肥厚的蟶子處理得很乾淨,沒什麼腥味。配上細細的筍乾、蘿蔔條和蛋皮,鮮而不膩,口感十分清爽。一碗下肚,整個人也暖和起來了。
&esp;&esp;小賈看了一眼對面的江菀柔,她勉強地擠出了一絲客套的笑容,“我爸前兩天著涼了,我是負責接送的。”
&esp;&esp;“師傅,您是覺得我特別沒良心吧。”
&esp;&esp;“特別沒良心談不上,起碼你沒偷沒搶。”許正帆略顯溫吞的語氣聽起來和平時差不多,可話裡話外仍透著一股威嚴,“但星光閣這事兒做得,多多少少有點兒不上路子,你說是不是?”
&esp;&esp;小賈連忙賠笑道,“您說的是。”
&esp;&esp;“當然,你入了人家的門,”許正帆打太極似的,悠悠閒閒,“我也不能對別人家裡的事情指手畫腳。”
&esp;&esp;從小到大,許正帆很少責罵江菀柔,但江菀柔一向只敢和刀子嘴豆腐心的江玉芹公然頂嘴。到了波瀾不驚的許正帆面前,她只能對牛彈琴似的自討沒趣,反而吵不起來。
&esp;&esp;等長大一點,她才發現,對於爸爸那些顧左右而言他的數落,她是捱了訓斥還不自知。原來對牛彈琴的人不是她,而是爸爸。
&esp;&esp;一陣敲門聲之後,江菀柔聞到了糖醋醬汁的味道。
&esp;&esp;服務員將一個長型的盤子放在了餐桌的正中央,小賈的眼神頓時一亮。
&esp;&esp;“今天的菜都是我女婿做的,你可要多吃點兒。”許正帆用公筷戳了一大塊,夾到了小賈的碗裡。
&esp;&esp;正準備動筷子的小賈聽到這話,抬起了頭,“我記得您女婿是這兒的小老闆吧?”
&esp;&esp;“如園歷代的小老闆都是要親自下廚房的,你快嚐嚐我女婿的手藝。幹我們這行的,哪兒有那麼講究?”許正帆掃了一眼旁邊已經開吃的江菀柔,“我女兒不也經常待在車間嘛。”
&esp;&esp;到如園酒樓吃飯的顧客基本都會點上一道松鼠鱖魚,自己在家做太費事,且大多數人家都沒這個本事。
&esp;&esp;鱖魚洗淨之後要抽掉大段脊骨,但要在尾巴處留一小段定型。魚身要切刀花,刀身如魚八分深,但又不能把魚皮切壞。魚尾巴要從最後的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