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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排,怎的她卻都沒聽到風聲,是她最近太忙了?
“是不是你判斷錯誤了?”嬌嬌覺得是秦魚手段不夠精準。
秦魚歪著頭想了下,“是錯了,不過是估錯了一個老男人的羞恥心,這賴正義是怕怕家醜外揚,找到那人給了好處封嘴了.....”
嬌嬌:“啥意思,那這綠帽他戴著了?不讓別人知道就行?哇,你們凡人好能忍哦~~”
勉強當你在誇我這個凡人吧。
但秦魚沉吟些會,卻品出了另一種味道,“就算是怕家醜外揚,也該發作了自己的老婆跟侄子,沒道理這麼安靜,除非是他也有顧忌的地方。”
頓了下,秦魚眯起眼,“比如....不舉。”
嬌嬌:“我忽然覺得你更可怕。”
雖然是猜測,可仔細一想還真有可能,於是秦魚讓嬌嬌再去打探打探,畢竟是這樣的恥辱,賴正義就算是憋著,也忍不住要跟那兩人衝突的。
既是衝突不斷,所以賴春才沒時間來找他們家麻煩。
不過警戒還是要的。
“爸,小心點,我怕他在田裡做文章。”
明的不敢來,就怕來暗的,秦魚也轉頭看了一眼坐在田埂邊收拾東西的於笙,黃昏微光落在她身上顯得十分柔和。
似察覺到父女的注視,於笙轉身看來,朝兩人溫柔一笑,指著家的方向,意思要回家了。
她永不知道自己年輕貌美善良值得更優越安穩的生活,但別人也不知道她甘於田園相夫教子時候時常露出的笑容有多美好。
秦魚眷戀這樣的光景,所以越發不肯它被毀滅。
秦遠心裡也有數,跟女兒目光交流過後,起身一家人一起回去了。
不過吃完飯休息的時候,秦遠上了樓,手裡還拿著一個大大的鐵盒子,開啟盒子蓋,裡面一疊的鈔票——多數是紅色老人頭。
秦魚一愣。
“昨晚我跟你媽媽數過了,一共一萬三千塊,其中五千準備給你高中三年的費用,其餘八千扣三千用來應對以後的生活,包括生病什麼的,然後還有五千快,我們打算用來包田地。”
五千塊,一年可以包租十畝地了,雖然不算是嚇人的手筆,但竹內村也少有人會這麼大幹一場。
這次秦魚是真的被震驚了,包租田地擴充套件種植,秦魚是想過的,但曉得自家根基不深,不敢太冒進,哪怕她知道虧不了,卻也不想逼迫自己父母妥協,沒想到.....
她更沒想到家裡還有存款,雖然不多,但也不少,都是父母省吃儉用努力攢下來的,可假如未來沒有改變,這些錢終究會用來應付那些村委跟將來她的高昂擇校費。
一萬三千快,卻是一個家庭的根基。
“爸,我能問問為什麼你們會忽然這麼決定嗎?”
秦魚沒有平白歡喜,她納悶這個決定的緣由,於是寫了字問。
秦遠沉吟了下,緩緩說:“假如失敗了,五千的損失也可以承受,不會影響你的學業,家裡也有錢過接下來的幾日,再慢慢攢,但如果成功了,我希望能讓你跟你母親在一個更好的地方生活,可以去鎮上....”
不用擔心被人指指點點,不用日日被人欺負,不用過這樣窮苦低人一等的日子。
秦遠只要一想到自己妻子被賴春纏上時候驚恐的樣子,頓時心如刀割,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想跟她道歉,是他的無能讓她承受這樣的屈辱跟憂慮。
可又說不出來。
他們終究是缺少交流也不敢真正交流的夫妻。
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她。
其實原本的秦魚是惱恨自己父親的——她深刻體會到自己的家庭是殘缺的,父親跟母親之間淡如止水的情感,沉默的氣氛,作為一家之主,他寡言,木訥,只知道悶頭種田,對於一個還未懂事且從小憋悶的少女而言,她有太多的藉口去怨上自己的父親。
這種怨恨止步於他的死亡。
秦魚看著那個鐵盒子,沉默了一會,寫上一行字——爸,不是我跟媽媽,而是我們一家人一起,我們都值得更好的生活。
秦遠一怔,但伸出手摸摸她的頭,手掌寬大,讓秦魚覺得自己的頭頂尤有人支撐。
這是她的父親。
秦遠走後,嬌嬌也回來了,“我的天我的天,你們凡人真是太那啥了,那老賴果然不舉,剛剛被他老婆嘲笑了,然後他打了他老婆一巴掌,後來賴春到家了,加入混戰....”
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