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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下送姑娘的東西,怎的都沉底了嗎?竟求不來姑娘的一句迴音。”賀羽咬牙道:“宋宛然,我說了會對你負責的。”
&esp;&esp;宛然縮回下巴:“公子莫意氣用事。小女子並未因想依靠誰而出賣色相。那夜只是宛然恍惚了,將公子錯認為故人,才有了後來的事。”
&esp;&esp;賀羽更氣,不由分說將她拉到身前,“你明明知道什麼。那日你還好好的,怎麼今日像變了個人?”
&esp;&esp;宛然低頭:“並沒有。只是宛然眼花了。”
&esp;&esp;賀羽怒道:“依你所言,你我只是睡一覺,又不負責,這和青樓裡的那些妓子娼客有何區別?你就這樣作賤自己?!”
&esp;&esp;宛然顫抖,最終還是點頭:“賀公子大可以只當做春夢一場。”
&esp;&esp;賀羽氣得心裡火燒,道:“那便如你所願。”言畢,粗暴地吻住她的唇,舌直率探入,賀羽心中氣憤,咬了一口宛然的唇,力道頗重,血腥味衝入口中。
&esp;&esp;宛然一震,下意識向外掙脫。賀羽沒有束縛,任由她掙開懷抱,縮在一邊。眼中還有些許淚花,讓人看了動容。
&esp;&esp;賀羽篤定道:“你是有心事。”
&esp;&esp;宛然默然。賀羽走上前撫她的臉頰,宛然驀地縮回去,搖頭道:“賀公子,我是伶人。”
&esp;&esp;你堂堂朝廷官,怎可娶得一個戲子做妻?
&esp;&esp;“臺上還唱著崔鶯鶯杜麗娘,臺下卻是這般老古董的模樣。”賀羽道,“我不在乎。”
&esp;&esp;宛然終於哭出聲來。賀羽低頭吻掉她的淚珠,撫慰道:“不哭了。”
&esp;&esp;女孩還是啜泣。賀羽的唇於是向下走,試圖用親吻堵住她的口。於是身體漸漸火熱,唇舌纏繞,不分你我。
&esp;&esp;分開時兩人皆喘氣不已。賀羽將宛然抱到床前的木桌上,剝開外衫,親吻她瘦削的鎖骨。宛然雖已換回常服,衣服顏色卻還是深紅色,襯得她的膚色白淨如雪。
&esp;&esp;宛然兩隻手不由自主慢慢地抱住他的肩,閉著眼睛,任賀羽向下探索。賀羽拽掉她胸前的衣帶結,裙子瞬間鬆散下來。伸出舌舔了舔她敏感的乳溝,純情又澀情,引得女孩一聲嬌吟。
&esp;&esp;宛然喘著氣,四肢並用,攀住他,任他在胸前予取予求,留下一串紅梅印記。
&esp;&esp;賀羽捧住她的玉臀,唇流連到小腹,再向下滑入腿根。
&esp;&esp;“阿哥……”女孩叫到一半的稱呼被賀羽打斷,換之漂浮著的呻吟,隨著他的舔舐斷斷續續。宛然眼神渙散,仰著頭,兩條腿掛在他的肩膀上,跟著他的節奏快速晃動,彷彿魂魄已去了子虛烏有國。
&esp;&esp;賀羽從那小小泉眼中抬起頭,二人對視,滿臉都是汗珠,不禁一同笑起來。賀羽直起身子,將最後一層裡衣脫掉,宛然望著他分明的肌肉,雖已經看了好幾次,仍不禁暗自讚歎,不由偷笑。
&esp;&esp;下一刻,她就笑不出來了。賀羽將她托起來,那粗壯的東西在兩人擁抱時像鎖和鑰匙一樣完美契合進她的身體,惹得她瞬間抱緊他,兩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esp;&esp;宛然哭道:“阿哥……也不提前說一聲……”
&esp;&esp;賀羽喘一口氣,笑道:“妹妹不懂——這樣才刺激啊。”
&esp;&esp;宛然氣得要錘他,下體卻隨著動作一抽一插,激得她一下子就沒脾氣了。賀羽笑:“小碗兒,莫要亂動。”隨即開始緩慢地律動。她隨著他的節奏呻吟著,若不是這房間不透音,怕是整座春香樓都要看他們二人的笑話了。
&esp;&esp;站著動還是略有困累,抱了一會兒,兩人便滾到了床上。賀羽吻住她的雙乳,吮吸了兩下,那敏感的尖端高高聳起,隨著動作顫抖擺動著。他又流連於峰巒間的溝壑,親自開山通渠,流下一條水線,匯入神闕。
&esp;&esp;宛然仰頭,感覺自己腿間慢慢變得溼滑,隨著情慾的起伏,不斷有體液從下體結合處溢位,混著汗水滴落,又在身體的摩擦中發出清脆聲響。她手胡亂地摸著他腹部結實的肌肉,沒什麼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