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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天,若是人家有意迴避,他一定就當什麼也不記得。但既然匡舟一直談吐隨意,那麼怎樣在不牽扯舊日恩怨的基礎上,又表達出親密一層的關係,話術自有講究。“人是再找不到驚豔的了,這兩年只能在獸上下工夫。這不,我們大當家的去非洲狩獵,三個月沒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餵了大草原的獅王。”
&esp;&esp;“那不能,”匡舟打趣,“大當家的閒雲野鶴,年都不露一回面。準是藉口打獵,實際風流快活去了。”
&esp;&esp;“有道理啊,”老闆做恍然大悟狀,“敢情就耍我傻小子替他賣命唄?”
&esp;&esp;“你才知道啊?”匡舟附和地笑了聲。
&esp;&esp;走在前邊的宋晟難得聽了兩句,卻也沒走心。當年他從拳場買走匡舟的過程是當時的助理全權安排的,他與那位傳說中的大當家的遙遙相望過一瞬。目測,裝b的架勢跟他有得一拼。不過,他懶得費心思,這種邊境小打小鬧級別的山大王,在他眼裡宛如螻蟻,不值一提。
&esp;&esp;說了幾句,便到了頂層的觀景包廂。老闆親自開啟門,將客人讓進去,內部裝修豪華,雪茄名酒一應俱全,但全都是擺設,宋晟從來沒碰過。
&esp;&esp;他坐到主位,隨意地透過玻璃,朝拳臺上毆鬥到一起的兩個赤膊的壯漢瞟了一眼,隨即轉開視線,毫無興趣。
&esp;&esp;“今天不會都是這個水準的吧?”匡舟皺眉問道。自家主子的行蹤不能隨便透露,今天也是事務處理得順利,臨時起意增加的行程,自然沒法通知老闆提前安排。但主子勞碌憋悶了大半年,好不容易趁對手自亂陣腳的工夫溜出來一遭,若是無獲而返,恐怕他們接下來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去。他不著痕跡地朝老闆眨了眨眼,求助意味不可謂不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