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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話聲,應該是梁寶香還在勸易振華。
易磐沒理會這些,開啟大門走了。
湯取回到房間,在床邊枯坐了會兒,還是起身把被子疊好,把書桌收拾整齊。
做完這些,他坐回原位,思緒有點亂。
他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那麼說。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考慮什麼談戀愛的事情,但那一瞬間,似乎經過了快速的、理性的分析,才會遲疑卻肯定地把那句話說出來。
可等到回想起來,卻完全不記得當時所謂的理性是從何而來。
明明一點都不理性,沒有邏輯、莫名其妙,彷彿大腦被外星人綁架了似的。
不應該那麼說的,難道不是在說謊麼?
腩可是不那麼說,他該怎麼回覆?
似乎也並沒有更好的回答。……
他腦子一團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等到隔著窗戶又傳來爆竹聲,他才一晃神,意識到沒開取暖器,坐久了四肢冰涼涼像雪籽一樣。
正探身給油汀插電,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聲音隨之而來:“那小子走了?”
湯取看向門口。是梁寶香。
“走了。你找他?”
“我沒事找他做什麼。”梁寶香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他少回家幾趟,少和你叔吵架,不把屋頂掀翻就阿彌陀佛了。”
說到這,她似乎才想起就在剛剛湯取還跟易振華吵過,略一猶豫,勸道:“你叔就那樣,狗嘴吐不出象牙,連我都經常被他氣個半死。”
湯取抬頭看她,一半是發自真心地感到好奇,一半是覺得諷刺:“被氣個半死還能一起過日子?”
“男人和女人過日子哪有不拌嘴的,哎,你不懂。”
通電後,油汀慢慢亮起暖光,讓整個房間都顯得溫馨很多。
梁寶香走過來,手搭在兒子肩上,道:“你腳還好吧?剛才我讓你別聽他的,下樓一趟多費勁,那小子也不值得你跑一趟。”
這話湯取不知道怎麼接,也不想接。
梁寶香對易磐這種毫不在乎的態度,平移到易振華和湯取之間的話,湯取是不是不該奢望與易振華和平共處?
雖然他也沒有過什麼期待。
“你臉還好吧?”他問。
梁寶香下意識摸了摸臉,不在意地笑道:“他道過歉了,剛才是不小心的。”
湯取第一次知道他媽居然這麼容易就原諒別人。以前對鄰居、對二舅媽等人可不是這樣的。
難道女人一進入婚姻就會對特定的人收起尖牙利齒?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