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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表面上很爽朗,私底下很粘人。
湯取就聽他說,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話。
他很久沒聊過這麼家常的天了。
這幾年,他的人生重心都在打工賺錢上面,遠離家人朋友,下了班之後鍛鍊、睡覺、研究一點行業知識,似乎就是豐富生活的全部調劑。
沒有與人認真回憶過去的人和事,也沒有深入地聊起帶有煙火氣和人情味的話題。
此時此刻這樣鬆弛的感覺很不錯,不用崩著一根與人交際的弦,時刻警惕著要做到得體、有度,讓人滿意。
聊到後來湯取感覺頭有點沉。
他之前就喝了一點酒,雖然後來差不多散了,但比以往還是困一些。
陳言見他頭都往下點,就說:“困了就洗洗睡吧。”說著,他往床上一攤,打商量道:“要不我睡你這兒,咱倆還從來沒一起睡過呢。”
湯取回過神,恍惚了一下,道:“這床太小了。”
陳言不以為意:“擠一擠也湊合。”
湯取不客氣道:“我手長腳長,伸展不開。”
身高178,比湯取矮半個頭一直是陳言心中之痛,聞言,朝湯取豎了豎中指,道:“行,你高你了不起。”
說著從床上蹦起來,扯了扯又皺又亂的衣服,說:“你難得休假,今天還喝了酒,早點睡吧。”
“嗯,晚安。”
湯取把他送出門,揉了揉額角準備去衝個澡,結果剛解開襯衣的第一顆釦子,門鈴又響了。
以為是陳言不死心去而復返,他開門時還道:“怎麼,對跟我一起睡這麼執著呢?”
門外站著易磐,靜靜望著他。
湯取:“……”有點尷尬。
過了一會兒,易磐才問:“可以嗎?”
湯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是在接剛才的話,頓即黑了臉,硬邦邦一字一頓:“不、可、以。”
易磐“哦”了一聲,似乎有點失望,說:“我找你有事。”
湯取蹙眉:“什麼事?”
易磐道:“進去說。”
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最終湯取還是把門拉開,讓他進了房間。
易磐進去後沒坐,目光落在不久前被陳言扭動得一團凌亂的被子,一副出神的樣子。
湯取忍不住出聲問:“找我什麼事?”
易磐回頭看他一眼,垂下眼睛,道:“你好像從來沒問過,我為什麼會出現。”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後遺症,湯取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想起他最初的說辭,揶揄一笑:“不是北京的工友介紹來打工的麼?”
易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