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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了那句“懲罰即是遊戲”,目前到此刻為止沒有出題。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遊戲要麼還沒開始,要麼已經開始了,而他卻沒有發現。
再或者,這跟之前是不同的遊戲。
……極有可能是這樣。
他來不及細想,因為屋子裡的氧氣明顯不足,連踹這幾腳的後遺症就是他一陣頭暈目眩,呼吸不暢,腳下一個不穩拍坐在了地上。
就算不被困死,也得活活被悶死。
蔣年很奇怪為什麼這扇門會如此嚴絲合縫,可以說有著普通門難以達到的密封效果。
真就像在一個長方形盒子裡一樣。
蔣年坐在那好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受點,但窒息感依舊強烈,剛站起身來,就又一陣暈眩要跌到地上,好在他靠住了身後的牆壁。
這下,真要被活活憋死在這裡面嗎?
蔣年撐著發沉澱腦袋,胸口起伏的幅度不由大起來。
他張開嘴巴,試圖多吸一點氧氣,但氧氣實在少的可憐,他已經出現了缺氧反應。
蔣年胸悶的厲害,呼吸時有痛感,四肢無力的同時還想吐。
蔣年撐不住,跌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佝僂著身體,咬緊牙關讓自己放鬆。
蔣年本就有封閉空間恐懼症,呆的時間過久,情緒已經亂了,加上衣服上的腐臭味,他不受控制的乾嘔起來。
想著自己要以這副狼狽的樣子死去,蔣年心有不甘。
其實當巨大的窒息感襲來的時候,他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恐懼還是平靜了。
他的大腦沒辦法思考,乾嘔幾下嘴裡一股子血腥味,但有件事他沒忘,他不能這麼稀裡糊塗又狼狽的死去。
缺氧死是漫長的過程,他再不想辦法出去,接下來的症狀會更慘。
蔣年突然慶幸是缺氧死,這樣他有時間可以拼一拼。
抱著這個念頭,蔣年一鼓作氣,強撐著站起身來,照著眼前的門咣噹咣噹又是幾腳。
他因缺氧身體已經沒太大力氣,力度輕了許多,腳部傳來的痛感倒是叫他清醒不少,然後他咬著牙使出全身力氣又狠狠踹了兩腳。
隨著屋子晃動起來,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蔣年踹完整個人就朝地上倒去,狹小的空間連躺下他一個人都困難,他撞著牆壁,倒的歪七扭八。
靠在那蔣年喘息了好久,才緩緩閉上眼,艱難扯出一個笑容。
“真的要死在這嗎?”他想。
“喂。”
忽然有一道好聽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你再來幾腳,就要連人帶棺材一起掉下去了。”
蔣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地睜開了雙眼,在聽到他後面的話後,瞳孔不由放大,身體僵了。
棺材?
蔣年額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佈滿汗珠,窒息感似乎比剛才更強烈,他還算冷靜地問了一聲,“你是誰?”
那個聲音沒回答,只是說:“你往下推,就能把棺材板推開。”
話說完,蔣年就聽到屋門口,不對,是棺材板處有動靜。
是說話的這個男生在推他這間棺材的門板。
蔣年從僵硬中抽離,雙手迅速扶住那板子,順著對方力度,往下方使勁推去。
終於,棺材板有動靜了。
在一點點挪動。
蔣年眼眸輕顫,隨著棺材板往下移動,不多時,有一束刺眼的光照進來。
因長時間處在黑暗裡,他的眼睛一時間無法適應這麼強烈的光線,下意識閉上雙眼。
接著是一陣清涼的風意,拂過臉龐,可以正常呼吸了。
蔣年深吸一口氣,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就是活著。
“喂,你還好嗎?”
那道好聽的男聲又響起。
蔣年緩緩睜開眼來,並沒有看見人。
他很不解,為什麼看不到人?
明明這個人有幫他推開棺材板的。
而且從他的這個視線角度看去,他是被掛在一個高空上,四周也都是掛著的棺材。
這個人是怎麼可以在他這個棺材上活動的?
正當他要透過開啟的地方探出頭去的時候,一道陰影罩了下來。
“嗨,你好啊,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