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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年被關在了一間狹小的木屋子裡。
屋子裡很暗,沒有窗戶,只有從頭頂上方有微弱的光照進來。
他坐在冰涼的地上,靠著牆壁,藉著那點光打量屋子,沒有窗戶,門關上,連一絲門縫都找不到。
與其說是屋子,更像是個盒子,因為這間小屋裡什麼都沒有。
空間小到他的腿會碰到對面的牆壁。
蔣年不喜歡這種密閉空間,他會莫名的心慌。
穩了穩心神,抬頭望向那一點光,微弱的光亮映出他標緻的臉蛋。
這種情況下他臉上還是冷冰冰不帶任何表情。
視線收回,蔣年重新看向對面的牆壁。
確切的說,這個牆壁就是他來時的那道木門。
蔣年盯著這道門陷入安靜狀態,腦子裡思考的則是被關進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對他說的那句話。
【懲罰即是遊戲】
所以,這是懲罰,也是遊戲?
蔣年想,他是坐在這等著出題目嗎?
看來只能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具體到底什麼時間。
他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跟世界隔絕,或者說關他進來的那些人是不是把他忘了。
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把他送到這裡,就沒再出現過,也沒有其他人出現過。
甚至連個怪物的動靜都沒有。
蔣年之所以乖乖跟著來,主要目的是想要看看教室外面的世界成了什麼樣子,有沒有逃出去的辦法。
但顯然,他有些自以為是了。
出了教室,蔣年一路看到的是破敗不堪的校園,成堆的屍體,腐爛的臭味,還有時不時遊走爬行吃人的怪物。
原來,教室外面比教室裡面還要恐怖。
他坐在校車裡,經過了一座又一座樓,最後才被關進這裡。
其實,這一趟也沒有白來,因為蔣年從車窗外看到了遠處一座高樓。
在眾多樓層建築裡,那棟高樓尤為突出,甚至顯得格格不入。
如果他猜的沒錯,那應該是遊戲最大bsoo的地盤。
再又不知過了多久,小黑屋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蔣年的神智越來越混沌。加上衣服上幹掉血漬的腐臭味,在這種密閉狹小的空間裡味道極為重。
蔣年深呼吸好幾次,才讓自己的頭腦清醒過來,他皺著眉頭,被這腐臭味燻的心情不大好。
不能再這麼幹等下去了,總要做點什麼,既然人不來找你,那你就想辦法讓他們不得不來找你。
於是,蔣年的視線停留在眼前門板上,下一秒,他站起身,重重一腳踹了上去。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他來這兒,是因損壞學校公物。
那麼,現在這間小木屋也是公物,或許踹上幾腳就會有人來了。
但顯然,蔣年再一次自以為過頭了,但好在他從不懷疑自己的能力,只是,有時候是需要些時間和運氣在裡面。
當他眸足了勁踹出又一腳的時候,整間屋子突然晃動起來。
蔣年定住,迅速看向頭頂,腳下晃動的浮動比頭頂更大……特別像被懸掛在半空中那種晃動。
冒出這個猜測,蔣年眸色一變,沒再繼續踹門。
他站在原地好長一會兒,等整間屋子慢慢的不晃動了,才輕手輕腳坐回地上。
這到底什麼地方?
蔣年強烈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小屋子應該不單純是個屋子那麼簡單。
到底要關到什麼時候?
蔣年的表情緊繃著,人沒等來,反倒是等來了屋子的晃動。
難不成這間屋子沒有落地?懸掛式的?
如果想要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這樣,那麼……
蔣年站起身來,眸光重新落在眼前摺扇被他踹了好幾腳的木門上,片刻,他抬腳又踹了上去。
重重幾腳下去,終於,屋子再次晃動起來,頭頂傳出“吱嘎”聲。
因他這幾腳下的重,且連續,屋子晃動的浮動跟著大起來。
有種盪鞦韆的感覺。
某些方面來說,蔣年真的有病,他居然很滿意。
因為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雖然這對他從這裡出去並沒什麼用處。
說不定還有可能引來危險。
想到怎麼從這裡出去,蔣年的表情又暗淡下來。
難道要被困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