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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來到那排冷鮮車跟前,看到了一臉笑意的蔡飛,仍然帶著似有還無的痞氣,讓人感覺不到任何善意。
兩名記者已經不見蹤影,宋一一連忙走到他跟前質問道:“那兩名記者呢?”
“進大棚去採訪了,有什麼問題嗎?”蔡飛不冷不熱地說道。
“誰讓你們進去採訪的?趕緊把他們叫出來,要不然我們報警了。”
“人家是清源日報的記者,記者證在手,去任何地方採訪都受到法律的保護,用不著你批准和允許。”蔡飛聳肩冷笑著,雙臂交叉挽在胸前,一副幸災樂禍、諷刺挖苦的表情。
宋一一上去就踢了他一腳,對方驚訝之餘笑了起來:“果然還有過去宋一一的影子,不過你應該多加練習了,準頭可以,力度比原來小太多了。”
“好,那我就練習練習!”
宋一一正準備衝過去和他拼命,被魯丘還有馬胖子一人一條胳膊拉住,仍不肯死心,蹦著高試圖用腳尖踢他。一年未曾撒潑,歸根結底又在蔡飛身上原形畢露,張牙舞爪的樣子讓馬胖子寒毛直豎。
旁邊的村民見有熱鬧看,慢慢聚了上來,卻又被魯支書給呵斥走:“趕緊回去忙自己的,看什麼熱鬧?都走,走走走!”
看到宋一一仍然不依不饒,魯支書不由地教訓道:“行了,什麼樣子?”
做為大學生村官,支書的話還是得聽的,宋一一隻好偃旗息鼓,回頭扯開魯丘和馬胖子,氣呼呼地盯著蔡飛。
“到底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沒人能降住你,連我都得靠邊站,起碼現在有人說話你聽了。”蔡飛仍然挑釁著,有意繼續激怒宋一一。
“蔡飛,你也差不多得了,一一冤枉了你是不對,但是不至於這麼不依不饒。”魯支書低聲說道。
“還是老支書有水平,看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雖然在說好話,但蔡飛的表情和說話內容相差十萬八千里,仍然一副欠揍的樣子:“魯支書,你怎麼知道我是冤枉的?我可沒喊冤!”
“賊偷了東西還會到門前來耀武揚威嗎?”
蔡飛斜著腦袋邊點頭邊鼓掌,來到宋一一跟前得意道:“看看,這就是水平,好好學一學!”
“那你叫兩個記者來幹嘛?”宋一一仍然不服氣。
“很簡單,還沒和你們較量夠,如果你們這時候倒了,沒有對手多寂寞!”蔡飛揣著兜掃視了一週:“看你們一個個老實巴交的樣子,做不出來那種把戲,看到新聞我就知道你們被玩了。人家想在媒體上扳倒你,你當然得在媒體上還回去,這叫輿論宣傳戰。”
宋一一心裡很不服氣,但是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入情入理,而且他明顯在幫他們。反過來一想,宋一一感到自己太沖動了,沒弄清事實就冤枉了對方,心中不由得多了份愧疚。
但是她剛想張嘴,蔡飛似乎預料到似的,連忙擺手說道:“你不會想道歉吧?免了!我會還回來的,這次做了好人,下次就要做壞人了。留著吧,留到我做壞事的時候就算扯平,別再罵我就好了。”
瞥了蔡飛一眼,宋一一轉身走進旁邊的一個大棚,懶得再看見蔡飛那副討厭的樣子。
蔡飛也拿餘光瞟了瞟宋一一,看到她一臉無奈、生無可戀的樣子,嘴角劃過一絲得意,看似頗有成就感。
柳泉村的事告一段落,魯丘隨即坐班車來到紅塔市。
下車的時候張斐正開著一輛車等在車站外面,接上他一刻不停來到那家連鎖超市總部。
利用自身的關係,張斐在紅塔市打聽了許多資訊,所有的資訊也指明一個地方——魯丘所說的那個連鎖超市。
來到超市的外面,張斐和魯丘躲在一個角落的咖啡廳裡,望著超市的門口思忖著對策。
“怎麼辦?直接闖進去?是不是會打草驚蛇?”魯丘徵求著張斐意見。
“你跟我具體講講事情經過,包括你們怎麼結的樑子,最後怎麼發展成不共戴天的仇家,不要漏掉任何一個事件,任何一句話。”
魯丘望著鼻尖想了想,然後從頭到尾和張斐講了一遍,甚至把對話的每一個字都講得一清二楚。
聽完講述,張斐找服務員要了一張紙、一支筆,然後把魯丘提到的所有人物列在表上,最後在王總兩個字上畫了個圈:“總算有個指望,那個張松梓有個死穴,就是這個王總。你別聽他忽悠,什麼親戚、姑舅一類的,做生意最應該防的就是親戚,王總和他的關係不一定像他說得那麼鐵,甚至更差。”
“有道理,他這種人就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