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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救護車帶著警報聲由遠及近,很快停在了人群外面。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從車上走下來,抬著擔架走進人群,略做檢查後把老革命抬進了救護車。
期間老革命醒了過來,要求不去醫院,卻被醫生護士拒絕,只得去轉上一遭。
老革命一走,那些工作人員又開始張羅著貼封條,這群人徹底沒了轍,總不能讓魯支書再暈倒一次吧?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橫衝直撞停在了眼前,車上風風火火下來一名幹部。他就是左方縣主管農業的副縣長張玉明,下車後首先來到那幫工作人員跟前,掃視了一下他們,又看了一眼車上的封條。
“把封條撕了吧!咱們左方縣沒出現紅塔市的情況。據我瞭解,即便是紅塔市,以次充好、夾帶腐爛蔬菜的情況也只出現在幾個網點。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是個別現象,裡面大有文章,咱們不要小題大做,毀了本土企業的根基。”
那個帶隊的工作人員露出無奈的表情:“張縣長,我們也很無奈,上級部門給的壓力太大,而且這是劉縣長親自佈置的。”
“沒事,你不用為難,來的路上我和劉長君同志已經做了溝通,他也答應暫緩封存車輛。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打電話確認,我可以等你。”
“不用了,不用了,張縣長一言九鼎,我們怎麼可能不相信?”他把剛剛貼上的那張封條撕掉,招呼隊員上車:“張縣長,我們就先走了,你忙?”
看著那些帶有“執法”二字的車輛遠去,鄉親們終於大出了一口氣,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面部表情恢復到常態。看到車上仍有殘存的封條紙,馬胖子和徒弟欒曉峰仔仔細細扣著,其它人也撫著那些冷鮮車感慨不已。
“謝謝你,張縣長,你來得真及時,柳泉公司的這條命算是續上了!”魯支書走到張玉明跟前,緊緊握住他的手,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張玉明仍然表情凝重:“別高興得太高,續命也是暫時的,如果那件事查不清楚,他們還得來。你們現在得和時間賽跑,儘快查清楚問題出在哪裡,自己的問題就想辦法整改,外面的問題就得杜絕隱患。”
“知道了,我們已經開始自查自糾,張斐也已經去紅塔市,相信不長時間就會有結果。”
“那就好,如果這次順利過關,一定要總結經驗,在把好質量關上下足工夫。”他看了看那一張張樸實的面孔,語重心長地說道:“哪個企業也經不起三番五次的折騰,何況咱們這種村辦企業,底子薄、基礎差,可不能再出什麼問題了。”
“張縣長說得太對了,只要這次能熬過去,我們一定做好自我檢討,查漏補缺,絕不再出類似這樣的事。”魯丘在旁邊保證道。
“行了,事情解決我也該走了,去市裡還有個會要開。算你們運氣好,我正好路過這裡,要不然人家執法完成後我還真沒法管。”
張縣長的黑色轎車緩緩開出大棚基地,經過柳溪上的老橋在村裡轉了個彎,然後消失在視線裡。
魯支書把目光收回來,看了看身邊幾名公司骨幹說道:“馬上自查自糾,看看是不是咱們自己出了問題?找每個參與收割野菜的人,每個大棚所有人談話,別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還有一件事!”宋一一說道。
“什麼事?”
“爺爺還在鎮衛生院,是不是找個人去接一接?不能讓他待在醫院裡吧?”
“這事你不用管了,鎮里老革命有親戚,能想到回來的辦法。”魯支書表情嚴肅而認真:“分成兩個小組,魯丘和宋一一一組,我和你們劉姐一組,咱們抓緊進行。”
“還有一件事!”宋一一繼續說道。
心裡正火上房般著急,宋一一卻一再打斷,魯支書不耐煩道:“你到底有幾件事,能不能一次說完?”
宋一一看了看周圍,覺得不宜當著大家的面公開說,把魯支書拉到一個角落小聲說道:“栽贓陷害咱們的可能是蔡飛!”
“你有證據嗎?”魯支書露出駭人的表情,細想一下覺得宋一一說話有問題:“什麼叫可能是?這種事猜不得,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隨便說是誰。”
“早上我去柳溪村了,蔡飛身邊有兩個記者,這就是證據啊!”話說出來,宋一一也感到自己的證據很無力,不過她仍被慣性思維引導著:“這個關頭,沒什麼事他叫兩名記者幹嘛?而且他們還故意瞞著我,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名記者?”
魯支書想了想,仍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