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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西餐廳,男人神色慌張,剛還大剌剌地打量她,這會兒又沒敢看她。
徐子星有點奇怪,但沒多問,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們可以給貴司送錦旗,並且在社群的宣傳欄、廣告區域幫貴司做廣告;社群的孩子也能幫貴司做計件活,工價一定比外面的便宜。”
男人點點頭,偷看了她一眼:“行吧,那我今年還是捐十萬。”說著,拿起手邊的水杯要跟徐子星乾杯。
十萬雖然不多,但聊勝於無,可以買個廚房的灶臺裝置做飯給孩子們吃了,徐子星也很開心,舉起水杯和他碰了下。
水杯放到唇邊,還未喝下去,忽然被人打翻在桌上。
徐子星一驚,抬頭看了過去,看清楚是宋學文,站起身:“宋董您……”
“他在你水裡下了東西。”宋學文淡淡說道。
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徐子星憤怒地拿起水杯,將裡頭剩下的半杯水往男人臉上潑去。
男人被潑得滿臉的水,罵罵咧咧地站起身,抬起手,就要扇徐子星,但手還在半空中,就被宋學文一手扼住手腕。
宋學文用了力,男人的手腕被往後折去,痛得哇哇直叫:“你算老幾……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看老子不帶人打死你……”
宋學文冷笑了下,手往外一送,男人就被甩回了椅子上。
“看看那是什麼?”宋學文手往上指了指。
看清楚那是監控,原本還罵罵咧咧的男人頓時噤了聲,拐著傷手落荒而逃。
徐子星驚魂未定地看向宋學文:“宋董……謝……謝謝謝您。”
宋學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下巴點了點她身後的桌:“不介意的話,一起坐會兒?”
徐子星拿起包跟過去,坐了下來。
“我剛才就坐在你現在坐的位置,你出去接電話,那男的就往你水裡放了東西。”宋學文嘲諷道,“我以為你們當律師的都比較小心,沒想到飲品離開了視線,回來還敢喝。”
徐子星難堪道:“確實離開過視線的液體就不能喝了,是我疏忽大意了,剛才一聽那人說要捐款,又對我舉杯,我下意識的反應是和他乾杯……”
宋學文擺了擺手,似乎不喜歡聽她解釋。
徐子星沒再往下說,氣氛略尷尬。
宋學文看著她:“你既然缺錢,為什麼不考慮考慮我的建議?移民,終身高薪,還能給你家人更好的生活環境。”
想起他之前說要把康福的顧問約籤給她,後面又卡著不簽字,徐子星起了情緒,倔強道:“我跟宋敘寧沒有任何聯絡,他也沒有再找過我,其實您沒必要跟我做這個交易,而且我已經決定回老家發展了,宋敘寧找不到我,您不用擔心。”
宋學文臉上閃過意外:“你要回龍城?做什麼?”
“做跟自閉症康復有關的專案。”
宋學文搖頭:“自閉症號稱不死癌症,治不好的,你何必犧牲大好前途來做這個?”
徐子星笑,移眸看向窗外的天空。
盛夏的夜晚,幾顆星星懸在黑色天幕上,閃亮、互相照耀,卻又無法靠近,那麼的孤獨,像極了那些患了孤獨症的孩子。
所以形容他們是星星的孩子。
“因為我發現——看到他們幸福,我好像也能感受到幸福。”
徐子星看回宋學文:“我自己的哥哥,就是重度自閉症,從小到大,家裡總是雞飛狗跳,我媽媽總是每天很辛苦地跟著他身後,照顧他的安全,收拾被他弄亂的家,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照顧我。我是一個沒有感受過幸福的人,我以為自己一輩子就這樣了,帶著一顆冰涼的心度過餘生,直到我真正去接觸這個群體,去幫助他們,我看到了他們的進步,看到了他們幸福地笑著,看到了他們可愛的一面……那一瞬間,我好像也能感受到幸福。”
宋學文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一個出去留過學的孩子,思想怎麼這麼老派?”
雖然本意還是否定徐子星的決定,但已經沒有攻擊的意味了。徐子星那番話觸動了他。
“我知道你哥哥是自閉症,所以為你們精挑細選了適合移民的地區,當然我做這一切,除了想分開你和敘寧,也確實是欣賞你的能力,所以當初康健一有在美國上市的想法,我立刻就想到了你。我說出口的話一定是作數的,哪一天,你改變主意了,想移民,想為康健工作,你隨時跟我說,我第一時間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不會出去的,這裡有更需要我的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