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況出現,隨時打電話給我……”
錄音結束。
徐子星震驚地看向陳露。
陳露收起手機,得意地瞧著她:“錄音我發你郵箱了,該怎麼辦,你看著辦。”
視線落到徐子星手邊的調查報告上:“康福雖然沒有慫恿那些孩子服用安睡丸,但他們知道孩子在服藥,不僅沒有制止,反而暗中安排客服回訪,這就是在把孩子當試藥供體!所以,你還要堅持康福無責嗎?”
徐子星站起身,鎮定反問:“你如何能證明打這通電話的人是康福的客服?僅憑一通不能被證實身份的錄音?虧你還是律師,這種東西能不能成為證據,你心裡沒數?”
陳露一噎,冷笑著點點頭:“行,你等著!”
人走後,徐子星坐回位上。
陳露提供的那通錄音,確實不能作為證據,但似乎動搖了她對康福無責的信心。
考慮片刻,徐子星拿上包離開辦公室。
她和田菲去醫院見患兒家長,確認隨訪電話的事。
多位家長都表示曾接過和錄音類似的隨訪電話,都得到安睡丸為純蔬果提取、無任何毒副作用、可以放心給孩子服用的保證。
徐子星記下隨訪號碼。
“阿姨,您是律師嗎?”一道虛弱、小心翼翼的聲音出現。
徐子星把手機還給家長,轉身看去,就見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已經醒了。
他臉色蠟黃,褐色的眼圈往下凹陷。
這是病情最嚴重、需要換腎的那個孩子。
他才七歲,因為有嚴重的多動症和注意力缺陷,無法上學,只能在家由母親照顧。
疫情三年,他在家裡被關了三年。好不容易放開,他卻住院等著換腎。
徐子星走到病床邊,俯身對他笑了笑,溫柔道:“對,阿姨是律師。”
孩子露出虛弱的笑容,開心道:“我媽媽說,等您幫我要到賠償,我就能換上腎了,就能去公園玩了,我好久沒去公園了,我想去放風箏。”
看著他信任的眼神,徐子星喉頭稍哽,輕輕抱了下他:“是的,你很快就能換上腎,很快就能出去玩了。”
她沒敢多逗留,很快離開了病房。
上了車,田菲說:“徐律,陳頌剛打了電話過來,催您趕緊帶著調查報告的簽字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