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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羅搖了搖頭,低聲自語道:“洛丫頭,你父親曾經也發出過這樣的感慨,但官場複雜,想要改變,談何容易,大多數人都選擇了隨波逐流,哎...”
臺下的學子想說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又憋住了。
有學子思索半天,只喃喃道出了這麼一句。
“洛小姐,真乃當世奇女子也!”
當然,臺上另外兩位才子依舊是選擇了放棄。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那兩位這麼短時間內能作出如此之作,這還比錘子?
時間在眾人複雜的情緒中緩緩流逝。
白三弄滿面春風地下了臺,不過下臺時,還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臺上的洛書瑤和臺下的顧正言。
弄得兩人都微微皺眉。
顧正言心裡思索,這個老油條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思索無果,顧正言微微搖頭。
不過他根據白三弄對待其他兩位評審的的態度,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
從專業來看,白三弄擅詞,段康擅詩,宋煥章比較平均,但是好像三人的地位有些差距。
三人好像隱隱以段康為首。
其實這也不難理解,大雍朝重文,詩詞雖然都很重,但是詩的地位還是略高於詞。
所以大雍朝詩人地位是略高於詞人的。
但是顧正言知道,真正的華夏曆史上,詩可是能把詞按在地上摩擦的。
如果說詩是爺爺輩的,那麼詞就是孫子輩的,這毫不誇張。
因為古代的詞,一般寫的是風花雪月,男歡女愛,市井情趣等,所以又被稱為“豔科”。
要不是蘇軾辛棄疾兩位大大終其一生,用戰爭、愛國、興亡、熱血等主題把詞扛到了乾兒子輩,那麼詞在古代的地位還要低。
其實就算是在宋朝,詞在當時的地位也不高。
很多史實都可以證明,比如蘇軾的詞集叫《東坡樂府》,辛棄疾的詞集叫《稼軒長短句》,就是不叫什麼什麼詞。
就是因為詞在華夏古代,尤其是官面上,都是上不得檯面的。
詞人,在古人心中,都是很low的...
所以北宋很多愛詞的大佬,都是在私下偷偷寫詞的...
比如歐陽修曾經偷偷寫過一些詞,但是被人發現,嘲諷了一頓,結果歐陽修使了些手段,把他的詞冠以另外個人的名,才保住了名聲。
又比如柳永之流,在當時真正的文學大佬面前,都屬於底層的混混才子,詞寫得再好,那些大佬們都不會正眼瞧他一眼的。
所以各位小夥伴要是穿越回華夏古代,一定要寫詩,千萬千萬不要寫詞!
詩人在古代是一個很嚴肅很高雅的職業,詞人就...
一言難盡。
當然,要是想成為柳永這樣的青樓免費會員,那也可以寫寫詞...
還有一點,詩在古代絕對不能亂寫,如果有人膽敢用詩寫一些風花雪月輕佻的東西,那麼他絕對會受到文人的鞭笞譴責。
如果寫詞的話就隨意,開心就好。
這一點,清朝的文字獄就深刻地體現了,要知道清朝的文字獄,都是挑一些文章和詩的毛病,從來沒有人挑詞的毛病。
詞隨意諷刺無所謂,但是誰敢在詩中諷刺,那就可以宣告他無了。
由此可見,終其華夏數千年曆史,詩的地位都是遠遠高於詞的。
當然以現在的眼光來看,詩詞都是很有藝術價值,看個人愛好。
而大雍朝的詞發展得很快,詩詞地位差距不大,這些問題就沒有那麼嚴重。
老油條白三弄下去之後,段康又上臺來,讚許地看了看洛書瑤和王青藤,接著念出了第三題:“第三題,內容,抒情,詩體,五言律詩,格式:
平平仄仄平,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
平起首句入韻式,時間,一柱香,開始!”
這裡稍微提下平仄聲調,現代漢語聲調中的一二聲為平聲,三四聲為仄聲。
但是,詩中的平仄卻不是如此,詩中的一聲二聲字也可以是仄聲。
平聲就是沒有起伏,很平的聲音,比如“一”,仄聲就是有起伏的聲音,比如“以”。
如果詩中的一二聲當成仄聲,那麼必須要讀出起伏的感覺。
舉個例子,“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