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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櫻霞從巡府衙門離開以後,迅速退掉了密雲客棧裡的房間,她帶著歸紅七拐八拐的進了狗牙衚衕,走到衚衕的最深處,閃身進了一所宅子。
歸香正坐在炕上,一見她們二人進來,立刻起身問道:“怎麼樣?”
趙櫻霞搖頭:“他不願與我再續前緣,還讓我以後不要去尋他。”
歸香面若寒霜,重新坐到炕上,沉思了半晌才冷哼道:“看來他這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趙櫻霞臉上的幽怨之色立刻變成了擔憂:“你可別傷了他,否則我們兩個更無可能了。”
歸香眼中兇光畢露:“老爺那邊可不能再等了,債主天天堵著門,我們如果不鋌而走險,到哪能弄到那麼多銀子,還是得想個辦法讓他出來才好動手。”
她在屋裡踱了幾步,又看了看天色,抬腳便往門外走:“我先去府衙那邊探探。”
此時正趴在房頂上的武超,被屋頂上的青瓦燙的直搓手掌,側耳聽著那個帶刀的丫頭邁步出來,他迅速翻到了人字坡的另一面。
直到她關上院門走遠了,他才從房頂跳到房後的巷子裡,又悄悄跟了上去。
武超方才已經聽到她是要到府衙附近查探,又見她果真往那邊走,便沒有再接著盯梢,而是急著去辦沈硯辭吩咐給他的另一個重要的差事。
過了幾日,岔安知府呂長山在與窯慶縣縣令高德光和幾個同知一起吃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幾人起鬨要高德光將新收入府中的兩個舞姬叫出來,給大家伴舞助興,拉著呂長山不叫他走。
兩名舞姬玉臂輕揚,纖腰款擺,手中綾羅翻飛若蝶舞翩躚,火紅的長裙旋轉如鮮花初綻。
周身香風撲面,觀者無不沉醉,呂長山更是看得飄飄欲仙,彷彿騰雲駕霧飛到了天上。
比起自己的夫人安氏,這兩名舞姬簡直就是妖豔的花兒,就連新納的陶氏與之相比,也顯得小家子氣得像個土妞。
美人的帕子在他的臉上時不時的拂過,呂長山覺得自己的手腳都要不聽使喚了,他差人回去將自己留宿在窯慶縣的事情告知家中,迷迷糊糊的就被美人扶進了房裡。
一夜目眩神迷的美夢醒來,鼻息處還殘存著幽幽的香氣,他睜開雙目看著上方陌生的幔帳,忽然就驚得瞪大了眼。懷裡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兒嚶嚀一聲,呂長山這才是徹底醒了過來。
看著亂七八糟的床褥,還有上面的鮮紅,刺的他眼前一陣發花。
腦袋陣陣的發暈,他怎麼會和高德光的兩個舞姬睡在了一起,還把她們給。。。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睡在裡面的美人是姐姐叫花非,她慢慢起身,隨手拿了一件薄紗覆在身上,嘟著嘴道:“大人這是什麼表情,莫非是嫌棄我們二人伺候得不好嗎?”
外面的美人是妹妹叫花霧,也起來披了衣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們姐妹可是把一切都託付給了大人,若是大人嫌棄我們,我們就只有去死了。”
呂長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斟酌了一下用詞才問道:“我怎麼會和你們二人在一起,在一起休息?”
花非從枕頭下抽出帕子,在他的腦門上輕輕擦了擦,嬌聲說道:“莫非大人全都不記得了?昨晚您喝的有些多,我們姐妹扶您回房以後,您就拉著人家的手,說要迎我們姐妹進府。”
花霧忽然起身跪到床上,兩隻大眼睛裡盈滿了淚水:“大人您真的都不記得了嗎?您說不叫我們做舞姬看別人的臉色,還說要納我們做您的寵妾,您若是不肯要我們,那我們姐妹就真的只好去死了。”
說著姐妹二人竟同時嚶嚶的哭了起來,美人垂淚,梨花帶雨,呂長山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請問這位小哥兒,我們老爺起了嗎?”這時外面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是他昨天帶在身邊的小廝常貴。
呂長山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慌忙抓過一旁的衣裳胡亂的往身上套,花非和花霧一見這情形,哭聲就更大了。
紛紛撲到他的身上,不讓他走,姐妹兩人一個摟脖一個抱腰,直把呂長山纏的差點栽倒在床上。
常貴聽到屋裡的聲音,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衝到門口“啪啪啪”的一邊拍門一邊喊到:“老爺您在裡面嗎?老爺您怎麼了啊?老爺您還活著嗎?哎呦,我的老爺啊!您這是怎麼了啊? 您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叫小的怎麼和夫人交待啊。嗚嗚嗚。”
呂長山這頭被兩個女人纏的動彈不得,那頭常貴又拼命的拍門,這蠢貨的呼喊還一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