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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過後,柚檸覺得有些累,夫妻兩個正要下樓,武超便推門進來。

把傍晚在海邊樹上看到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說了,沈硯辭皺眉:“都是些什麼人?”

武超道:“屬下猜測應該是官家夫人,手底下有幾個小廝手上有些功夫。”

出了海中鮮酒樓,守在門口的小廝一擁而上,其中一個生的短粗胖兒,一張大餅子臉黑黢黢的,他指著柚檸道:“好啊!小賤人!昨天還和我在響水寺裡幽會,今天這就新找著下家了?”

他這麼一嚷嚷,立時就圍上來好些個看熱鬧的人,有幾個還是相熟的,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柚檸嫌惡的掃了他一眼,冷聲道:“誰家晚上忘了關豬圈的門,讓你跑出來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張嘴在這裡胡亂噴糞。”

周圍看熱鬧的人發出了一陣鬨笑,這人長得的確像是一頭大黑野豬。

短粗胖兒咬了咬牙,揹著手圍著二人轉了個圈,忽得抬起手指著沈硯辭淫笑起來:“你就找了這樣一個嘴上無毛的小白臉?他有爺爺伺候得。。。哎哎哎。。。”

“咔嚓”一聲,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方才伸出來指著沈硯辭的那根手指,已然被他抓住硬生生的給掰斷了。

蒯婆子躲在人群裡,一見事情不妙慌忙拉著那個容貌不錯的丫頭衝了出來,撲到短粗胖兒的跟前,怒瞪著沈硯辭道:“我說這位公子,你怎麼能出手傷人呢,是你的夫人行為不檢點,昨天在響水寺我們全都看到了。”

說著她還用胳膊肘碰了碰那個丫頭,小丫頭連忙附和:“公子,我哥哥和你夫人他們二人早就相好了,你夫人才不是什麼正經的女子,你莫要被她騙了,不如你就成全了他們吧。”

沈硯辭冷笑,一腳踹在了丫頭的胸口上,直把她踹的連連倒退好幾步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婆子見狀,急忙向人群中望去,示意其他人趕快出來。

直到又從人群裡鑽出了三個小廝,武超才與知春道:“人都湊齊了,走!”

幾人還未等施展身手,就被武超和知春兩人三下兩下給制服了,一個個都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哀嚎。

蒯婆子轉了轉眼珠子,正要躲進人群,卻被知春一把薅住後衣領子甩在了地上。

蒯婆子被摔的七葷八素的,腦袋和耳朵嗡嗡作響,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崩斷之聲過後,她低下頭一看,地上有幾顆斷掉的牙齒。

她伸出手指往自己的嘴巴里一探,無遮無攔的,那竟是自己的牙!顧不得旁的了,她趴在地上就開始把牙都揀在手中。

知春自語道:“沒想到我這麼厲害,果真把人打的滿地找牙了!”

蒯婆子聽到她喃喃自語,把拾起來的牙含在嘴裡,全身疼的厲害,站是站不起來了,她趴在地上悄悄的往人群裡挪動。

武超一手提起一個小廝,往旁邊一處僻靜的衚衕走去,到了地方把人往地上一扔,一時之間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知春有樣學樣,拎著蒯婆子和那丫頭的髮髻,像拖死狗一樣也把人拖進了衚衕裡,然後又一屁股坐在了婆子的身上。

蒯婆子被她這麼一坐,險些把肚子裡的腸胃都要吐出來,只覺得自己的老腰都快要斷了。

方才看熱鬧的人又呼啦啦的湧到了衚衕口,都想看一看這麼俊俏的小媳婦是怎麼看上那頭大野豬的。

沈硯辭看了眼亂哄哄的人群,對柚檸道:“你先去馬車上等我。”

他走到衚衕裡,用腳踢了踢那個短粗胖兒:“說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呸”他吐出一口血,倒不是他有膽子頑抗到底,實在是有血湧了上來,嘴裡腥氣頂的他噁心,忍不住就吐了出來。

武超哪知道他是因為這個,還以為他要死扛,竟然敢對大人不敬,這怎麼能行!

他走過去,揪住短粗胖兒的頭髮,迫使他揚起臉,揮起大掌左右開弓一連甩了十幾個巴掌才停手。

沈硯辭擺了擺手:“別打死了。”

他瞧著短粗胖兒高高腫起的臉又紅又紫,還有那滿口的血,胸口直犯惡心,又抬腳踢了踢他旁邊的一個瘦子:“你說。”

瘦子先前已經被武超打得老實了,再一看旁邊滿口是血的人,頓時面露驚駭之色,結結巴巴地交代道:“是蒯婆子的主意,是她,是她給夫人出的主意,要我們來,來汙了您夫人的名節,還要,還要,還要把您給毒打一頓。”

在響水寺中的經過,柚檸早在用完晚膳時便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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