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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裹挾著大海的蓬勃氣息撲面而來,沙灘在午後的下閃爍著晶芒,粒粒沙礫細膩溫潤。海浪層層翻湧,像是天空傾落的雲濤。

佇立海邊,聽濤聲陣陣,看潮起潮落,內心是無比的澄澈與清寧。

一對青年男女靜靜地站在沙灘上,男子身姿挺拔,眉如墨畫,身著一襲淡青色直裰。

其妻江氏,眉如遠黛,目含秋水,恰似春日枝頭開的正豔的桃花。

她身著淺杏色交領襦裙,裙角繡著嬌豔的海棠花,蓮步輕移,裙襬飄動,舉手投足間盡是小女兒的嬌態。

海風涼爽宜人,能看到遠處有負責海防的將領身著厚重鎧甲,腰挎鋒利長刀,帶領一隊精銳士卒,沿著蜿蜒的海岸線疾行。

他們目光如炬,仔細審視著每一處沙灘、礁石與海灣,隨行計程車卒手持長槍,時刻警惕四周。

早在泰盛年間,朝廷為防止沿海居民與倭寇勾結,在沿海地區設立衛所,派兵駐守,嚴格管控海岸線,還有很多沿海區域被限制進入。

不過如今天下太平,沿海各地多有驍勇善戰的猛將帶領重兵把守,政策執行也較為鬆弛,人們便有更多機會可以靠近海邊,但也不是毫無限制的隨意走動。

巡視沿海防務的官員定期注視海面的動靜,登高眺望,隨時觀察波濤起伏間是否有異樣的帆影出現,並不時在簿冊上記錄,確保自己所轄的海域萬無一失,守護大越朝的海疆安寧。

顯然沈硯辭與柚檸看海的這一處,是他早就做過安排的,不僅無人阻攔,更無人靠近。

兩人手挽著手,漫步在柔軟的沙灘上,他時不時低頭細語,惹得她伸手去擰他,他又把她攬進懷裡哄著。

遠處的山頭上,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站在懸崖邊上,揮動著手中的棍子,一臉的不高興:“娘!什麼時候才會日落啊,我不等了,我要回府去。”

女人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葡萄,一邊側著腦袋往旁邊的地上吐著葡萄籽:“我的兒啊,你再等會吧,眼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你爹讓你畫落日圖,不等日落怎麼行。”

男孩突然指著海灘向身後的婦人嚷道:“娘!你快看,下面是不是昨天在響水寺裡的賤人?”

婦人聞言快步往崖走了兩步,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才咬著牙道:“就是她!害得老孃顏面盡失!定是她指使那兩個狗熊對咱們下的手!真是冤家路窄,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這時那個在響水寺裡放生池邊想要推柚檸下水的婆子湊了過來,手搭涼棚看了看,說道:“夫人切莫輕舉妄動,難道您忘了她身邊那兩個膀大腰圓的下人了?咱們那麼多人,加在一起還不是被他們兩個輕而易舉的給制住了!”

婦人的眼中浮現出了驚恐之色,繼而恨聲問道:“你有什麼主意?”

婆子又往山下面的海灘上看了半晌,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說道:“老奴觀他們夫妻兩個許是新婚不久的樣子,正是濃情蜜意之時,不如找個下人上前先去攀扯和那賤人有私情。就說昨日是在響水寺中幽會,他相公定是不會饒她,再讓人將賤人拖走,他相公若是不放手,便讓人將他們兩個都打一頓,一來可以報了昨日之仇,二來在男人的心裡種下了女子不貞的種子,他們兩個以後日子肯定是過不好了,這樣也能出了夫人心中的惡氣。”

婦人聽罷,臉上明顯興奮起來,她琢磨了一會說道:“可是昨天那兩個狗熊下人要怎麼應付,咱們沒一個人能打的動他們兩個!”

“夫人不必擔心,先派幾個奴才下去好好搜尋一番,也不是非要在這裡動手,咱們就讓人跟著,等到了合適的地方,支開那兩個腦袋不靈光的下人,再下手也不遲!”

婦人一拍巴掌,眼睛望向海灘,咬著後槽牙道:“蒯嬤嬤,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倘若辦成了,我必有重賞!”

“夫人您就請好兒吧!”

她回身挑了一個模樣不錯的丫頭,和四個看起來還算健壯的下人,一齊悄悄下山,潛在了海邊的林子裡。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隨著夕陽漸漸下沉,天空被晚霞染成了一幅橙紅的畫卷,橙色和紫色交織在一起,如夢似幻。

粼粼的波光中,藏著無盡的愛意與溫柔,沈硯辭摟著柚檸。她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兩人相互依偎著,沉浸在夕陽西沉的美景之中,時間彷彿停止了一般,整個世界只剩下無垠的大海與綺麗的天空。

隱在林子裡的一個小廝與蒯婆子道:“嬤嬤,小的們在這林子裡裡外外都搜了一遍,除了海灘上那兩個人和巡防計程車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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