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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擊之中,彎曲變了形狀。
席雲帆微一愣神,魏遠又是一拳衝出,另一隻手上的鐵拳套再次飛出,這一次席雲帆的熟銅棍已經全力砸出,卻未來得及收勢回防,席雲帆人在半空,更是避無可避,被魏遠的鐵拳重重地砸中顎下。“噗”,席雲帆口中一股血霧噴出,似乎還混帶了幾顆牙齒,整個人在半空中立時失去意識,直挺挺地摔在了演武場的地面上。
觀眾區上眾弟子之前都以為席雲帆本是雷霆萬鈞的一擊,魏遠萬萬躲不過去,卻沒想到居然還有這般反轉,都是愣了愣,隨即右門觀眾區中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左門弟子中立時便有專門的護理人員上場檢視席雲帆的情況,卻見他失去了意識,下顎骨也被打得粉碎,但是卻無性命之憂,只是恢復起來恐怕至少也要一兩個月了。右門的魏遠遇上和自己一樣使著沉重鈍器的對手,消耗也是十分巨大,雖然右門觀眾區爆發出陣陣叫好聲,但也只能在臺上喘著粗氣,調息體內的氣息和元氣。
馬大山宣佈道:“第七場,右門魏遠勝!”
煉體高階的七場比賽結束,左門是三勝四負,右門暫時領先一場,站於觀眾區前排的徐碧兒臉色稍緩,卻已不似之前一般眉頭緊蹙。她朝著對面左門的觀眾區望去,卻見張銀笛的眼神也似乎朝著自己一瞥,徐碧兒的臉上立時掛上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卻沒想到張銀笛的眼神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半秒鐘便移了開去,顯然並未注意到自己。
想起張銀笛竟然以煉體高階的境界直接進入內堂,獲得這次進入玄幻秘境的名額,徐碧兒便越想越不是滋味,待張銀笛的眼神移走,臉上立時又蒙上了一層冷霜,重重地“哼”了一聲。她這一聲冷哼,站在她四周觀戰的幾名弟子立時全身打了個冷戰,生怕這潑婦又不知從哪裡來了脾氣,幾名弟子大氣不敢出,這個時候誰被徐碧兒盯上,誰就準沒有好果子吃。
羅天遠倒是有點為席雲帆可惜,就剛才一戰來看,席雲帆的元氣和力量似乎都要比魏遠強上半分,但是一時託大,竟然被魏遠反敗為勝,看來戰鬥中每時每刻都不能大意,否則便會被對手給翻盤
待場上的席雲帆被左門弟子抬下,魏遠也稍稍運順了自己的元氣,在右門弟子的歡呼聲中慢慢走下臺去,馬大三隨即說道:“煉體高階比賽第八場,左門的崔仲文對戰右門的周皓。”
聽說左門上場的是崔仲文,李松竟然嘆了口氣,說道:“崔仲文,怎麼會是他上場來比賽。”神色頗有些沮喪。羅天遠見他如此,奇怪地道:“怎麼了?這崔仲文有什麼問題?”
李松道:“這崔仲文啊,可是大大的有名,他是公認的外九堂中煉體高階境界的第一人,只不過,這個第一人是倒數的。”
羅天遠怔了怔,煉體高階境界倒數第一?這個名頭可有點奇特啊,從來只聽說過公認的天下第一,門派第一,沒想到這倒數第一居然也有公認的。
李松見羅天遠一臉茫然,知道他必然沒聽說過崔仲文,連忙向羅天遠介紹道:“這崔仲文乃是集賢城中崔家的嫡子,崔家乃是在集賢城中開錢莊的。”羅天遠還是一頭霧水,開錢莊的崔家,這和崔仲文的倒數第一又有什麼關係。
李松道:“崔家並非什麼很強大的武學世家,但是開錢莊的家中自然有的是錢,靠著有錢,這崔家四處購買修煉材料和丹藥,其他人求之而不得的淨氣丹,他們家卻也能和平家那種丹藥世家一般當飯來吃。這崔仲文便是天賦差勁,單單靠著錢多藥多硬生生地給吃到了煉體高階。但是這種純粹靠著藥物來修煉突破的自然不如紮紮實實地自我修行,這崔仲文不但天賦差勁,平時仗著藥物不缺,自然也不肯好好地修煉,雖然境界上強行被藥物催發到了煉體高階,但是恐怕真實實力連普通的煉體中階也不如。”
羅天遠一陣無語,能夠越級戰鬥的不多見,能夠往下越級的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好奇道:“這崔家的武者既然實力不強,都是靠著金錢的力量來強行突破,就不怕有人搶了他們的錢莊嗎?”
李松笑道:“嗐,集賢城中的各種生意,背後多多少少有城主的參與,他們最大的靠山就是集賢城主,又有多少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只見青色衣物的崔仲文手持三人派宗門制式長劍步入演武場,對面右門的周皓也是手持一柄長劍,但是似乎並非三人派的常見武器,更不是像琚彥群那種銳器,只怕是周皓在帶藝投師加入三人派之前所使用的武器。
李松道:“沒想到崔仲文也能被選進煉體高階的十人名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突然住嘴,把後半截話縮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