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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大山見呂一品被抬出了演武場,右門自有相關弟子將他送往了醫藥閣,琚彥群也走出了場外,卻沒沒有繼續等待後面的比賽,也不以為意,煉體高階境界畢竟還是太低微了些,就算能參加越級賽,也不過在煉體巔峰的等級比賽中露一露臉,說不定還要掛個彩,想贏就更加不易了。想要繼續晉級參加淨氣境界的越級比賽那更是希望渺茫,而且這一屆的宗門大比比較特殊,因為關係到能不能進入玄幻秘境,所以淨氣境界的比賽並不按小境界來劃分,畢竟就算淨氣初階的境界,沒有有強大的實力,不能在淨氣境比賽中出類拔萃,那進入玄幻秘境也是凶多吉少,不如不去。
馬大山繼續宣佈道:“煉體高階賽第七場,左門席雲帆對戰右門魏遠。”
左門的席雲帆和右門的魏遠同時上臺,一人手持熟銅棍,一人卻是帶著一個鐵手套,看來都是帶藝投師的弟子了,兩者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分屬左門的風堂和右門的日堂。
羅天遠見到二人的兵器,想起易天行曾經和自己說過在幽暗森林中受右門僱傭準備劫殺張銀笛的黑白無常來。這兄弟二人,也是一個使用熟銅棍,一個使鐵手套。黑白無常兄弟大盜,兩人雖然都是淨氣初階的境界,但是二人合力卻能夠輕鬆殺死平家一名淨氣中階的供奉。(那名供奉便是楊哀的弟弟,只不過羅天遠卻是不知。)可是如此人物卻被一名黑衣人給分屍當場,全身氣血也被吸收得一乾二淨。
那黑衣人卻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三人派的陳華應該也是死於其手,全身氣血也同樣被吸收乾淨。羅天遠心中暗想:“除了永珍心經,還有那個黑衣人,沒想到三人派還有人能夠吸取他人的元氣,只是不知道方才吸取呂一品血氣之人和那黑衣人是不是有什麼瓜葛。”
李松見羅天遠雖然望著場上,但是卻似乎注意力完全不在場上,而是在想些什麼,他也樂得不用和羅天遠介紹,自己反而聚精會神地看起比賽來。
席雲帆和魏遠都是帶藝投師,境界相同,實力也是相當,各自使著自身所學鬥在了一起。
兩人所用的兵器都是鈍器,而且都頗有分量,席雲帆一根熟銅棍舞將起來,虎虎生風,而且席雲帆也不知是膂力本就有天賦還是煉體境界刻意修煉了一雙手臂,每一棍砸過去都是勢大力沉,魏遠每一次用一副鐵手套抵擋,都是當地一聲巨響。席雲帆熟銅棍長約兩米,攻擊範圍自然比魏遠的一雙鐵手套要廣得多,但是魏遠既然能用一副鐵手套作為兵器,自然有著自己獨到的絕學,在身法上一直衝向席雲帆中路進攻,席雲帆退他則進,席雲帆進,他更是上前緊貼。一副鐵手套在抵擋席雲帆棍法的空隙中也便是地衝出幾拳,逼得席雲帆也不得不以熟銅棍中間部位來抵擋。
雙方鬥得不可開交,演武場上不時傳出兩件鈍器互相擊打時的當當之聲,知道的這是在比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打鐵呢……兩人兵刃極重,出招也都是力量強大,時間一久,各自都覺得雙手被震得隱隱發麻,暗暗佩服對方的力量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
觀眾區中的三人派弟子,帶藝投師的畢竟佔的是少數,絕大多數弟子都是隻學過三人派本門的心法和招式,武學招式中又以劍法為最多,現在看見兩名無論是招式還是兵器都與自己不同的煉體高階武者相鬥,不但覺得新奇,更是紛紛想象自己如果面對使用這些異種兵刃的對手,自己將如何使用劍法來應對。
席雲帆和魏遠相鬥許久,突然暴喝一聲,雙臂一運力,青筋凸起,卻是用上了體內十成的元氣。席雲帆長棍左右連擊,速度和力量都上了一個臺階,連續幾招,直把魏遠震得雙手發麻,整個人也為之一滯。席雲帆瞅中機會,突然雙腿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長棍舉過頭頂,挾帶著元氣勁風,猛然朝著魏遠頭上砸將下來。
這一擊席雲帆用上了十足十的力量,再加上熟銅棍本身重量,一擊之下,力道迅猛,眼見站於地上的魏遠對席雲帆這一招是避無可避,只得雙手沖天舉起。觀眾區的眾弟子以為魏遠只能硬碰硬地抵擋席雲帆這一招,恐怕雙方都用上了十成全力,到底是席雲帆的熟銅棍勢大還是魏遠的一雙鐵拳力沉,這一招互拼之後只怕便有了最終答案。
然而異變突起,魏遠雙拳齊出,右手上的鐵拳套竟然突然飛出,只見一道銀光,拳套便猶如一件暗器朝著席雲帆面門直飛而去,席雲帆沒想到魏遠竟突然直接將拳套飛出朝著自己砸來,也不及作過多反應,重重的一棍直接砸在了那隻拳套之上,只聽咚的一聲,熟銅棍與拳套互相撞擊,那隻鐵拳套立時被熟銅棍砸扁,反觀席雲帆的熟銅棍上部三分之一處,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