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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那是你的事。本將亦受聖命鎮守於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宮,你若要走,拿皇上手諭來見。”

宇文智及與宇文博雖是同父異母兄弟,不過各為嫡庶,兩人素來不和。當下宇文智及雖未看破楊玄瑛身份,但一聽說宇文博乃是出宮捉人,亦是百般阻撓,令其難堪。宇文博見狀,胸中恚怒,卻又不好當場發作,只得耐著性子說道:“事出突然,陛下何來手諭給我,請二哥莫要刁難。”宇文智及冷笑一聲說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何來刁難。”宇文博見他喋喋不休,實難忍受,禁不住攞袖揎拳,聲色俱厲而道:“二哥如此糾纏不清,休怪我無禮。”宇文智及見他一言不合,意欲動武,也是寸步不讓,即於唐奉義及左右軍士喝到:“傳我將令,誰敢闖門,一律射殺,就地正法!”可唐奉義總算還是謹小慎微之人,這樓上樓下均是得罪不起的主,即便有宇文智及之令,他亦不敢造次,急於宇文智及耳語說道:“宇文大人,陛下只令我等閉門,不許閒雜人等出入,令弟可不算閒雜之人。況他有聖命在身,出宮捉賊,如此大動干戈,恐怕不妥,還望宇文大人三思。”其言之有理,宇文智及無非只是找碴,此事鬧到隋帝那裡,亦怕是自己吃虧,想及此處,他即理屈心虛起來。

宇文博見他二人在樓上交頭接耳,卻遲遲不來開門,哼了一聲喝道:“我奉聖上之命追剿刺客,你若再一味阻攔,便是違抗聖命,再不開門,休怪我不顧兄弟情誼,提你屍首去陛下那評理!”宇文智及尚有自知之明,暗自含恨在心,卻也不敢與之動真,這便佯笑說道:“四弟不必動怒,我也只是奉命盤查。既然四弟有公務在身,就趕快去吧,莫誤了大事。”說罷他手一揮,即示意唐奉義開啟長樂門,放走宇文博二人。

日暮時分,殘陽西斜,餘暉如血。宇文博帶著楊玄瑛出了離宮,尋著往來人少的巷陌一路疾行往西。直抵西面城垣附近,楊玄瑛原本帶傷,再加這一日奔波,已是疲累至極,實在難以拖動雙足,不由地放慢腳步,喘起了粗氣。眼看她是再也走不動了,正此宇文博恰見陋巷盡頭有幾間破敗小屋隱在僻靜深處,似乎久無人問津,於是他便扶著楊玄瑛走了過去,兩人一同遁入其中間破屋暫歇。

楊玄瑛一入屋中,即癱坐於地,面紅耳赤,胸喘膚汗,皺眉蹙額捂著肩頭傷處。她這一番模樣教人瞧得心痛,宇文博亦是輕憐重惜,便上來說道:“看來你這傷得不輕。”楊玄瑛強打精神,卻仍是喘吁吁說道:“此事與你無關,如今既然已出了離宮,勿需再勞煩將軍護送,小妹就此告辭了。”她說著起身欲走,宇文博立刻攔著她說道:“離宮遭姑娘這一鬧,江都勢必戒嚴,隋軍亦會全城追查姑娘下落。姑娘不便逗留城中,當隨我去西郊大明寺暫避風頭,待養好傷勢之後,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尋個安身之處。”說起離開這是非之地,誰又曾不想尋個清淨之處,忘卻紛爭煩擾,安度一生,只是這其中獨居寂寞,又有誰人可解,楊玄瑛聞言,頓時哀從心來,情難自已,緩緩垂下頭去,輕嘆一聲說道:“小妹一人孤苦漂泊,無依無靠,將軍為何總是如此狠心,看小妹獨自離去?”這楚楚之態,悽悽惶惶,透骨酸心,傷斷人腸,誰人見了又能不為之動容,宇文博此刻胸中亦是波瀾起伏,中心搖搖,卻不知何言以對。楊玄瑛見他緘口不言,更是悲不自勝,不禁說道:“難道將軍真無半分情誼?若是如此,將軍又何必三番四次出手相救,大可任小妹自生自滅。”宇文博只怕她這樣下去,難免又如當初在江南天目山中那般情緒失控,只得轉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極力自制,平心靜氣說道:“天色不早,你我當趁城門尚未封鎖之際,趕快出城,切莫再耽擱了。”宇文博顧左右而言他,也是意料之中,不過當下楊玄瑛卻是愁山悶海,難以自拔,她聞言抬起頭來,雙眸噙淚,注視著宇文博哀聲說道:“將軍看小妹悽苦如此,也不肯出言相慰。當初天目山中之諾,莫非將軍全然忘了?”那日情急之下,只是怕她一時衝動,迫不得已,宇文博方才會許下諾言,此刻楊玄瑛舊事重提,不禁令他頓生愧疚,幾度欲言又止。楊玄瑛見狀,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又悽怨說道:“小妹早知當日將軍口是心非。不過哪怕那些只是將軍戲言也好,今日小妹亦不在乎,只盼能再聽一次。”明明知道盡是些難以實現的承諾,無非自欺欺人,說了只會更添悲苦,瞧這情形,再與她牽扯下去更是糾纏不清,難以收拾,宇文博只得狠下心腸說道:“既然都是戲言,楊姑娘又何苦自欺。大明寺距江都尚有些路程,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外頭為姑娘討一匹馬來。”言盡於此,楊玄瑛心灰意懶,只得幹望著宇文博離屋而去,獨自黯然傷神,茫然自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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