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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奇道:“你怎知那是賀之將軍的妾室?”
“她不止是賀之將軍的妾室,還是皇后的人。”
葉蓁猛地望向明風。明風卻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莫瑾繼續道:“在下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甘將軍對那女子滿腹牢騷,在她走後便開始大放厥詞,原話是這樣說的‘莫以為曾是皇后調教過的便目中無人,舒賀之是如何忍受這傲慢的性子,妾室而已,還真當自己是舒家的正牌夫人,膽敢命令我如何調派舒家軍,待哪日大事已成,必讓她跪著喊我爺爺’!”
沉默片刻,葉蓁又問:“那你為何跑回來?甘順知曉嗎?”
莫瑾冷笑,神情又轉為委屈:“在下並非貪生怕死習慣做逃兵,更不是不明白賀之將軍的用意,只是甘順帶在下去烏山本就為殺人與無形。上有生母未盡孝,下有兄妹未成年,莫瑾不想如此不明不白死去!”
“你回來,除了明侍衛,還有誰見過你?”
“無人。在下看到了通緝周家餘孽的告示,於護城河附近的樹林躲了兩日才攔了明侍衛的馬。在下雖愚鈍,但賀之將軍被害至此,他的妾室竟與鳩佔鵲巢之人同仇敵愾,這期間必會有陰謀,故,在下拼命趕回,只望用此訊息換公主庇護。”
說話間,香桔進門道熱水已燒好是否請周公子去沐浴更衣。葉蓁還未開口,便聽莫瑾冷冷地道:“莫瑾之名為母親所賜,在下已更名梁莫瑾,世上再無什麼周公子。”
香桔神情略顯尷尬,抬眼瞧向葉蓁。葉蓁微微側身,點了點頭,香桔便改了口:“還請梁公子隨奴這邊來。”
莫瑾這才起身,規規矩矩地向葉蓁和明風行過禮之後,與香桔一同出了門。
待房中只剩二人,明風才道:“莫瑾這孩子的話應當可信,畢竟,他對賀之將軍並不熟悉,除非有人教他這般說。”
葉蓁道:“若真如他所言,賀之的妾室應當是個關鍵人物,之前必定不會輕易暴露,莫瑾一個孩子應當也未見過她,更不用提說出這樣的謊話。至於教,太刻意了些,原本將軍的這位側室本就不是什麼起眼的人物,甚至無人知曉她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只是這孩子與周家真的勢如水火還是與我假意逢迎還有待考究。他的身份的確不可待在京城,京兆府那邊又是滿門抄斬的札子又是通緝告示的,他的出現容易有變數,此次去烏山,他需得跟著才可。”
“你想去尋那妾室?”
“正是。”
明風沉思片刻:“也好,若那妾室能除,皇后再想伸手去烏山倒便沒那麼容易了。”
葉蓁望著不遠處,冷冷地道:“甘順一樣留不得。僅憑他借烏山之炸殺人一事,便能看清此人絕非善類。舒家軍寧可無首,也不可斷送在此人手中!”說完,許是怕明風擔憂,她轉而問道,“大伯今日去了何處?”
明風看一眼門口方向,向葉蓁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天韻閣。”
“白日?”
明風嗔怪道:“自然不是為玩樂而去。天韻閣魚龍混雜,我一皇宮侍衛與其也無甚交集更不可輕易暴露身份,便動用了些小關係,去瞧了一眼那個叫馮宓兒的,得了這畫像。”說著,明風從懷中掏出一小幅卷軸出來,展開給葉蓁瞧。
畫上的女子容貌清麗神態端莊,的確與“相貌平平”四字相差甚遠。
明風繼續又道:“還有一個訊息,那位苗都尉也是馮宓兒的座上賓,據說二人之間的關係還不止於此。”
葉蓁從畫像上緩緩抬起頭來:“苗都尉?”
“對,而且帶那些祁國人去天韻閣鬼混的也是他。”
葉蓁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苗都尉到底是敵是友?他也是皇后的人?但他是羅良人的表兄,以我對羅良人的觀察,她應當也是與皇后為敵的,只是位份太低又無孃家助力無法明著抵抗而已。”
“他應當不是皇后的人。”明風似乎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從今日得到的訊息來看,他更像是個兵痞,有點才情,但私下也確實放蕩些,除了不沾賭,其餘樣樣不在話下。”
葉蓁將畫像捲起,遞給明風:“看來,此人需深查。”
明風接過畫像,拿在手中晃了晃:“放心,我已通知你二伯,此二人都必查個清楚。另外,今日皇上還給我安排了一件旁的差事,我去了一趟京兆府,你交代給二伯做的事奏效了,周邡的妾室果然急了,今晚,我們便可以見到她了。”
前些日子葉蓁以探望為由想入京兆府大牢幾次被阻,皇上不想讓她藉由公主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