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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道:“那是自然。”

淵逸一進馬車,便聽夏綰冷笑道:“不過是個青樓女子,怎的,現在便如此無視本王妃嗎!”

淵逸閉目養神,回想著剛剛的情形,臉上仍掛著笑,這讓夏綰更加惱火。他道:“連個青樓女子都比不過,自貶身價,真當自己多高貴!”

“你!”夏綰咬牙切齒,尤不服輸,“我知道王爺是在氣我慫恿父皇將明葉蓁與四弟和親之事,但這是你的親皇兄答應的,怪不得別人!”

此時的淵逸心情極好,好到都懶得與夏綰計較,當然也不會放任她,眼睛也未睜開,道:“你那短命的四弟能不能捱到和親之時還兩說。”

這下夏綰徹底無話了。

這一次葉蓁沒有進童將軍的營帳,而是命人在軍械庫旁邊的空地上紮了一頂,雖然小,但也備了休息和待客的地方。童將軍只待了兩刻鐘便藉口繁忙先行離開,葉蓁與苗都尉還有一位巧匠將她昨晚畫的草圖研究了一番,在以守還是以攻方面又討論了半日,最後決定,先以守為主。

想法可以天馬行空,但真正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連續十幾日,葉蓁早去晚回才勉強做出框架來,最重要弩機因工匠未做過,頻頻出錯,已廢棄一個,第二個瞧著與想象的也不盡相同。葉蓁與苗都尉他們又討論了一番,又尋來幾位工匠,打算幾處同時進行。

淵拓近日國事繁重,好不容易得了個空,想悄悄去看一眼葉蓁那邊的情況,沒想到被一份札子給氣著了,在殿內大發雷霆。明雷攔住了想要入殿的那些個不長眼的言官們,命人跑去太醫院備好順氣的藥,自己帶了一隊人守著殿門。

細想起來,自從封葉蓁為公主,淵拓的脾氣好了許多,對待下人們也是和顏悅色的,遠不是以往喜怒無常的樣子,此次發火讓下人們剛剛鬆懈一點的弦又緊繃了起來,議論著是哪個不長眼的非要惹怒他。此事很快傳到皇后耳中,不用想,她便知道所為何事,很快打著關心聖體的旗號去了德宣宮。

原本淵拓不想見任何人,一聽說是皇后,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改了主意。

皇后瞧著淵拓的臉色行禮起身,移步到他面前,寬慰著他。淵拓瞄幾眼皇后明明容光煥發卻又刻意裝出憂心的樣子,心中的疑慮更甚,聽她問是為何生氣,便順水推舟道:“謝大夫進言,說公主作為女流,在軍中安營紮寨,整日待在男人堆裡不成體統,有損皇家聲譽,皇后說,可不可氣!”

皇后道:“作為諫議大夫,謝大夫必是考慮周全才有此言,皇上莫氣壞了身子。”

淵拓斜眼瞧皇后:“皇后也是如此想的?”

皇后忙道:“臣妾自知公主是為了軍中大事,只是這謝大夫的話也不是無中生有。皇上廣開言路,為的就是能聽到臣民的聲音不是?”

淵拓盯著皇后:“皇后倒是誰都不得罪,以你之見,此事如何處置?”

皇后道:“臣妾乃後宮之人,斷不可妄議朝政,更何況是軍中大事。”

淵拓心中腹誹:“你也沒少說不是?”但她的話也挑不出錯,倘若駁斥倒會讓他落下個偏袒和不分是非的名聲。想到此,他將札子扔到一旁,“皇后無事便退下吧!”

皇后瞧了皇上一眼,面上露出了溫柔又賢惠的笑容:“是。”

四個弩機總算成了一個,雖然還有些不足,但已是極大的突破。就連從不喜形於色的葉蓁也鬆了一口氣,心情跟著舒暢了起來。於公公匆匆而至,言,皇上已到府,問葉蓁何時能回,並刻意叮囑按照平日的安排即可不必特意提早回去。

葉蓁一聽原本已站起身,又坐了回去,將弩機又端詳了一遍,回了一句:“日入時分。”

苗都尉一臉錯愕,但也不好說什麼。於公公似乎已經預料到,行了一禮悄悄退了出去,但他也未著急走,而是四下走了一圈。

苗都尉隔著帷帽瞧了幾眼葉蓁:“其實,也不急,下官可以先將弩機試著安上,明日公主來看便可。”

葉蓁未做回答,將懸刀按下試了試,緩緩搖搖頭:“還是有些重。現在還未裝到弩上,空按都要費些力氣,倘若裝上,恐怕更是費力。”

苗都尉想著葉蓁雖有些武功,但畢竟女流,力氣總歸要小些,於是便上前也按了幾下,沒想到的確極重,她說得沒錯,倘若裝到巨弩之上,連上鉤心再加以固定必是更費力氣,屆時到了戰場之上,必定非常受限。

“是否可將懸刀改一下位置?”說著,苗都尉將弩機換了一個方向,使懸刀向下,又道,“這牙也需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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