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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搖搖頭:“我將那人殺了,不委屈。”
淵拓笑得更開了些:“你還真是有怨報怨,半點都不含糊。對了,聽說,巨弩要重做?”
葉蓁將巨弩的情況一一稟明,道:“那所謂的巨弩從根上就是錯的,留著無用,再去修改也於事無補。”
“重做的話,需要多少時日?”
葉蓁站起身來,繞過矮几到淵拓跟前,跪坐在他的身邊,仰頭看著他:“皇上,我知後宮不可干政,作為公主無論是嫡親還是收養也不可,可我不是為干政,只想知道,您為什麼著急做這巨弩,是祁國有何異動嗎?”
淵拓怔怔地看著葉蓁,國家大事,原本不宜與後宮討論,更何況,這是極為機密之事,葉蓁是敵是友僅憑著那些生平記錄無法斷定,倘若她真的是奸細,那他的話一出口,便會讓整個永樂國陷入危難之中。可是,淵拓卻打從心底信她,斷定了她和桃兒一樣,是永遠都不會背叛他的人,沒有任何緣由。
葉蓁極有耐心地等著淵拓在心中翻來覆去地衡量,她頭一次如此固執,其實,她很想告訴他,問這些話她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為了那些有家有業的無辜將士和千千萬萬的子民們。但她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怕會影響淵拓的判斷力。
“你知道嗎,就因之前那三臺巨弩,祁國消停了許多。王妃這些年過得並不順心,唯一的兒子還在我處。”淵拓頓了頓,又道,“有訊息稱,祁國正在大量囤積火藥,還在許多地方設了探子。他們還在周邊各國之間斡旋,似乎有意與我們為敵。”
這些倒與賀之告訴葉蓁的訊息一致。或許遠拓真的沒有外人眼中那般有治國謀略,但至少,他觸覺敏銳,能積極地去直面問題,從不消極。她道:“或許我也不見得能幫上忙,但至少,巨弩的事我會用心。”
淵拓拍拍葉蓁的手:“起來,地上涼。時候不早了,歇息吧!”說著站了起來,“我就是放心不下來看你一眼,瞧你沒事便好,你這心性有時也是好事,不必為些俗事煩憂。”
葉蓁也不知自己的心性如此是好是壞,也從未想過去探究,道:“恭送父皇。”
第二日一早,葉蓁收拾妥當準備前往軍營,此次她未帶任何僕人,也不要馬車,與明風和另兩位侍衛一同騎馬前往。沒有了馬車的顛簸,感覺人都清爽了許多。
離軍營還有幾丈遠,明風便讓馬慢了下來,盯著不遠處的入口,衝葉蓁道:“像是逸王爺的馬車。”
葉蓁沒有明風的好眼力,一聽也慢了下來,問:“此地是去往祁國的必經之路嗎?”
“剛出城,哪來的什麼必經之路。”明風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焦躁,似乎很不願看到淵逸的人。
“大伯,過去吧,別因為他們誤了正事。”
“不迴避嗎?”
“也不見得是尋我來了,就算是尋我,迴避了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必。”
明風一聽也是,縱馬開路去了。
葉蓁下馬,眾人立刻高呼行禮,那樣子一看便是在等她。葉蓁無奈行至馬車前,道:“葉蓁給皇叔請安。”說著,撇過一旁的夏綰,自行起身,向走下馬車的淵逸道:“山高路遠,還望王爺珍重。”
夏綰聽到此話臉色變了一變,淵逸也是一愣,餘光掃一眼夏綰的臉色,不知怎的,原本沉重的心忽地如同撥雲見日一般晴朗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葉蓁,道:“謝公主。公主珍重,告辭。”
浩浩蕩蕩的王府車隊也跟著行禮,很快上了路。葉蓁待他們走遠,進了大營。
“你也不是不知禮數的人,今兒這是怎麼了,理都不理王妃?”明風悄聲道。
葉蓁盯著前方:“我與她無話可說。”
明風無奈苦笑:“恐怕王妃又要借題發揮了。”
“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她做的事我心裡都清楚,也不必在此演戲。”
“可她畢竟是王妃,外人面前多少還要留些顏面。”
“我不。皇上說了,給了我權利就是為了讓我省下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做我想做之事。”
明風哭笑不得,不死心地勸著:“這權利不是這樣用的,我是怕你樹敵。”
葉蓁猛地剎住腳步,微微向後轉身,後面的人立刻四散而去。她道:“我知道大伯是關心我,但王妃已經與我為敵,明裡暗裡沒少害我,今兒是我任性了,但對她,我以後只會變本加厲。至於旁人,還請大伯時常提醒。”
明風多少知道一些王妃與葉蓁之間的恩怨,見勸不動也不好再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