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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做出一副色厲內荏的樣子,指著鍾尚儀咬牙切齒:“皇上可是日理萬機一心為國家大事之人,你一個賤奴,因為受了這樣一點罰便鬧到皇上面前,誰給你的膽子?!”

皇后聞言豁然起身,剛要斥責葉蓁,餘光突然瞥到淵拓正盯著她。她反應了一瞬,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將到口的斥責硬生生地給吞了回去。但又不甘心這般被葉蓁暗諷,氣道:“公主一介女子,怎可隨意動手打人?”

葉蓁緩緩轉向皇后,一雙眼睛很是無辜:“可是,今兒未出正月,若直接殺了豈不晦氣?”

皇后一時竟未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葉蓁,滿面錯愕。而葉蓁毫不示弱,目不轉睛地回望著她,竟然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只等著看她如何反應。淵拓在短暫的驚訝之後,面色一沉,轉向了皇后。

鍾尚儀倒吸一口冷氣如石化了一般,再也不敢多說一字。

就在這暗潮洶湧之際,於公公悄然而至,瞧一眼殿內的情形,小心翼翼地道:“皇上,皇后娘娘,戚巽公子同公主拿藥來了,在外面候著。宮門還有三刻鐘落鎖,您看?”

淵拓收回視線,淡淡地道:“請巽兒進來。”

剛剛在殿門口,戚巽已將葉蓁的話聽得清楚,也知她是在諷刺皇后視人命為草芥之事,於是才請於公公儘快通傳。他應聲而入,先向淵拓和皇后行禮,起身後,瞧一眼跪在地上的鐘尚儀,再瞧瞧一旁滿面不解瞪著他的皇后,轉身向葉蓁畢恭畢敬地行了禮:“見過公主。”

葉蓁從容受過,行了個蹲禮:“見過國舅。”

戚巽生怕葉蓁再次稱呼他“巽貴人”,聽她如此稱呼,雖然也不喜,但卻鬆了口氣,故意道:“忙著出宮倒是忘了取藥。”

“國舅稍後。”葉蓁說完,轉向淵拓,“父皇,今兒有幸與國舅相見,兒臣見其喘得厲害,便為其診脈,發覺國舅的病似乎已被延誤。兒臣不才,曾師從名醫,又幸得馬太醫親自指點,不知可否能為國舅診治一二?”

皇后自是不會相信葉蓁心存善意,剛要拒絕,卻見戚巽跪了下去:“臣飽受病痛折磨苦不堪言,還請皇上成全。”

淵拓斷然不知葉蓁何時與戚巽關係變得如此融洽,更不知戚巽如轉性一般對葉蓁示好,說到底,總比劍拔弩張強些。更何況,診病而已,又不是做什麼危險之事,便應道:“可。”

葉蓁謝過,請戚巽在案前坐下。

皇后甚是緊張,但有淵拓在不便發作,只能死死地盯著葉蓁,生怕她會做出什麼傷害戚巽的事。這可是戚家僅剩的獨苗,關鍵時刻,縱使與皇上翻臉,她也必須保下!

葉蓁診脈半晌,發覺戚巽的肺氣的確很弱,心脈也有些不穩,除此之外他身體的底子還是很好的。她抬起手指,問道:“是不是總覺得乏力、心情鬱煩?”

“是。”

“從何時發覺的?”

戚巽認真思索片刻:“近一年了。”

“聽聞國舅是因中箭傷了肺脈,何時傷的?”

“五年多了。”說完此話,戚巽突然不敢瞧葉蓁,臉轉向了一旁。而皇后亦是緊張萬分,雙手的手指緊緊地絞在一起,心突突直跳。她完全有理由懷疑葉蓁發現了什麼,說是診病,其實是在確認心中的疑慮。不過,畢竟葉蓁無實證,似乎也不急於阻止,不然必會露出馬腳。

葉蓁沉思片刻:“可否讓本主瞧瞧你的傷口?”

戚巽瞧一眼周圍:“在這?”

“當著皇上、皇后還有眾位內官、宮女的面,本主也不會對你做什麼,若去別處反而有諸多不便。皇后娘娘提點過,閨閣女子需安分守己,本主要維護那遠在祁國未來夫君的名譽,故,還是避嫌為好。”

戚巽壓低了聲音,笑道:“公主可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葉蓁不在意戚巽的調笑,下巴不經意地向皇后的方向一抬,依舊盯著他胸口的地方,只關心他的傷。

戚巽這才反應過來,眉頭一皺:“必須要脫嗎?”

葉蓁仍舊盯著戚巽的胸口,漫不經心地回:“放心,本主不會讓你壞本主的名聲。”

戚巽啞然失笑:“公主此話何意?”

“那會兒你瞧本主的眼神可談不上清白。”

戚巽臉一紅,閉上了嘴巴。

“脫吧。”葉蓁道。

戚巽看一眼周圍,笑得有些忐忑,磨蹭著將腰間的束帶解開,露出了半個胸膛。

葉蓁繞過矮几湊到戚巽面前,在看到傷口的那一刻,她的面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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