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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與皇族並無關係,他的父輩只是戚家的家奴。”

“那便扯上關係。我朝律法其實有一很大漏洞,對於主僕關係並無約束,主人作奸犯科往往會讓下人頂罪,一來懲罰不到真正的罪人,二來,僕從受到的壓榨亦是變本加厲,但畏於強權無人敢言。”

此類事件淵拓早有耳聞,亦是無奈:“這世上本就無公平一說,自古律法均為當權者約束他人之利器,主家獲罪,僕從會受牽連,但僕人獲罪,主家只需棄如敝履便可。只是,要修律法何其艱難,一旦觸碰到那些位高者的權利,必會引起腥風血雨。”

葉蓁也明白自己將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一旦牽扯到國之大事必須三思再三思,方方面面都要考慮到才可維持安定的現狀,但是不解決此事,縱使有一天能確認皇后罪行,她也可以借周邡之名甚至隨便哪個奴才輕易脫罪,這是葉蓁最不想看到的。

見葉蓁沉默,淵拓輕笑:“我們皇后似乎並不擅長管束自己的人。只是,約束下人強權即可,但約束強權,的確有些難。故,負責周平一案之人必須要慎重選擇。”

葉蓁思索著:“皇城勢力盤根錯節,位低之人自然無人信服,可位高之人大多奸猾老到,此事若一昧地權衡利弊很容易隔靴搔癢。今兒我得罪了皇后,本來皇后找父皇是興師問罪來的,只是碰巧給岔過去了,父皇何不安撫一下皇后,賣個人情給她?”

“你的意思是讓戚家去辦周家的案子?”

“確切地說是戚巽。我有信心治好他的病,如今他心中必定充滿了希望,說不定已經開始盤算日後是回軍營做個大將軍還是入仕途做個清官。戚家的父輩只剩他一根獨苗,父皇仁慈,何不順勢勸一下戚將軍,讓戚巽遠離戰場選擇入仕,若真能入仕,便從周家之案開始吧!”

“你的意思是讓戚巽留在京城?”

葉蓁目光炯炯:“與其讓雄鷹展翅,不如將鬥獸困於牢籠馴化。”

淵拓沉思片刻:“可是,戚將軍將希望全都寄予戚巽身上,比起入仕,他肯定更希望戚巽能接手戚家軍。”

葉蓁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但卻先問了另一個:“戚家三位已逝的公子可留下子嗣?”

淵拓有些記不起來,便喊來於公公。於公公記得清楚,回道:“大公子有三女一子,二公子有一獨子,三公子長年跟隨戚將軍在軍營雖已娶親但並無後代。戚巽公子中箭之時只有十五歲,這一病就是四五年,無心娶妻亦無後代。”

“兩個孫輩什麼年歲?”

“大的十一歲,小的五歲。”

確認過後,葉蓁不假思索地答道:“可將兩位孫輩入宮為世子伴讀,再賜婚給戚巽。”

“這又是何意?”

“子嗣一事已成為戚家的心病,家大業大的戚家怎可能只滿足於此,賜婚是為保戚家子孫昌盛,而入宮伴讀為的只是約束。或者,戚將軍若堅持讓戚巽回軍營也沒什麼,京郊大營有一半是戚將軍的人,同樣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治病一事至少能拖戚巽兩年,兩年的時間,我們可以做許多事情,或許還能改變一個人的想法。”

淵拓微微頷首,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對了,你如何篤定能治好戚巽的病?”

葉蓁看向淵拓:“因為他中的毒是由我親手煉製而成。”

淵拓愣了一下,豁然起身。於公公也明白了話中的意思,看向葉蓁滿眼的不敢置信,想必是萬未想到明明已知真相她卻還能如此淡定從容。

淵拓急急地道:“如何確認?”

“那毒是從半夏、蜀椒等生藥中提煉而出,本是我在醫堂學徒時為爹爹所制。爹爹時常去打獵,此毒可起到一定的麻痺作用。只是,因獵物是用來食用,故毒性並不大,只為暫時減緩牲畜逃跑速度。戚巽的毒早就沒了,之所以那樣說是想牽制他。還有,我之所以發現戚巽與孃親、父親和姐姐的死有關是因為他的傷疤,與普通的羽箭不同,父親的箭頭為三稜,這樣的傷口不容易癒合,且必會留疤,正如戚巽身上的。我清楚記得,黑衣人剛出現在我家周圍時,父親曾與他們對峙過,且射傷過二人,擒賊擒王我便是那時學的。只是我不懂為何是戚巽親自去做此事,算起來那時他不過十五歲,戚家怎會捨得。”

淵拓的臉色已完全陰沉下來,他咬牙切齒地道:“因為皇后知道你孃親在我心中的地位,她不會也不敢假手他人!另外,我奇怪的是,戚巽其實是戚將軍四個兒子中最像他的,老大好大喜功,老二是個紈絝,老三性格懦弱,只有戚巽小小年紀便隨父從軍,為人單純正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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