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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的眼睛眨幾下,似乎在思索什麼,片刻之後抬起頭看向賀之:“是香桔來了嗎?她喜歡買慶和堂的果子給我吃。”

“是。”賀之看著葉蓁:“你介不介意她來伺候你?”

自從進入清月閣,還是第一次有人詢問葉蓁的意見。她早就習慣了淵逸的直給,不管她需不需要更不管喜不喜歡,是了,她不知喜惡,可是都知她天性如此,賀之還是會問上一問。

葉蓁頓感身體舒暢許多,道:“她雖是桓之公子派來監視我的,但從未做過傷害我的事,反而一直本本分分,我自是不會介意。甜櫻是甜櫻,她是她,她們雖同是我的侍女,但關係疏遠並非一路人。”

“謝你信我和舒家,是舒家識人不明對不起你。”賀之一想到桓之安排的甜櫻,心下汗顏,低下頭去。

葉蓁忙道:“將軍言重了。此次為甜櫻自己所為,與舒家無關。真要論起,我也有責任,不該明明早已看出她有問題還一昧放任。”

賀之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瞧出來的?”

“甜櫻的脾性不像丫鬟倒像是誰家寵壞的大小姐,眼高於頂,清月閣的姐姐們她一個都瞧不上,此為其一。原本我並不知她與月府有勾結,只覺得她對桓之公子過於上心,以為她要攀高枝,便放任了她。之後也發生了一些瑣碎小事,比如我每做一個暗器她都會先討要一個,比如每次你來,她總想方設法在一旁侍奉,縱使我將她支走也會設法返回。我收買了一個護院監視她,那晚她假借我名將護院引去鹿鳴寺之事我收到了信,未阻止是想弄清她到底要做什麼,將軍可設法尋到此人詢問一二。為監視她,那晚我去哪都將她帶在身邊,直到匪徒出現。我將她藏起,一來為保護,二來倘若他們真是一夥的,便儘量不讓她與匪徒儘早接觸,也可拖延些時間。真正確認她與匪徒關係,是她在暗中拿腕弩對準我,我以華表作掩護,她無法傷我悄悄去了二樓,估計那些匪徒逃命的飛索也有她的功勞。”

賀之微微頷首:“按你所言,甜櫻的目標應當不止你,或許還有舒家。”

“是。其實我一直在想桓之公子是真不知甜櫻的底細還是故意為之。”

賀之忙道:“桓之絕無害你之意……”

葉蓁擺手制止賀之:“將軍誤會了。將軍真的瞭解胞弟嗎,他每日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將軍真的全都知曉?若我是王爺,有與舒家這層姻親,與你親近豈不是更好掌握舒家?畢竟桓之公子無論在營中還是舒家均無實職。”

賀之微微怔忪,臉色卻突然越來越白:“你的意思,桓之對於王爺,有其他用處?”

“以王爺事事利益為先的性子,很難不讓我這樣懷疑。他與你未深交是因他不想,以他的手段若要與你親近應當也不是難事,至少你不會駁他的面子。”

的確如葉蓁所言,淵逸從未與賀之主動親近過,之前他只當淵逸是為避嫌,畢竟他有兵權在手,可桓之也是舒家的子孫,這厚此薄彼的做法實在是掩耳盜鈴。桓之自小性格頑劣但卻極其聰慧,只是那灑脫的性子註定了他不是一個循規蹈矩之人。賀之自記事起一直跟隨父親常駐軍營,對於這個養在府中的胞弟的確瞭解極少。葉蓁的話倒是給他提了醒,或許桓之真的瞞了他許多。

“將軍,清月閣如今怎麼樣了?”葉蓁看著賀之的臉色,問道。

賀之回過神,暫時將緊皺的眉頭鬆緩些許,道:“已將所有人接出清月閣。媽媽許是受驚過度,病了一場,如今被安置在郊外的一處宅子裡,由兩位無處可去的姑娘陪著。其餘的姑娘已是自由之身,拿了銀兩或回家或另謀他處。你院裡的東西我已派人收拾好搬進一所宅院中,紅葉姑娘傷未痊癒無處可去,便在那宅子暫住下,等傷愈後再做打算。”

葉蓁掙扎起身,在榻上向賀之行了一個大禮,道:“謝將軍思慮周全!我雖獲救,但也擔心王爺與那些匪寇會尋清月閣的麻煩。我雖未與她們深交,終究不想她們因我受連累,如此這般,我便放心了。”

賀之趕忙起身:“姑娘不必謝我,若清月閣真出了什麼事也是我這駐邊大將軍沒能保護好百姓,不配這將軍的頭銜。你安心養病,不必牽掛其他。”

葉蓁對賀之的話略顯意外,覺得這世間的官差也不全是仗勢欺人為虎作倀的混子,總還有賀之這種愛民之人,不自覺地想幫他做些什麼,又道:“還有一事。我與聖女有過一面之緣,聊過幾句,她身上有種特別的香氣,而我在武平身上也聞到了這種氣味,別人卻沒有,所以,我想,或許此二人應當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當年舒老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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