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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確定她未受傷才將心放回肚子裡。她與香桔將將軍府發生的事又簡單通了氣,越發確定就是周邡所為。她隨即向紅葉道:“你與清月閣那條街上的其他商鋪熟悉嗎?”

紅葉回道:“自然有幾家,比如街頭的水粉鋪子,街中的點心店,還有那些個賣酒、賣米什麼的,都有接觸。”

葉蓁點點頭:“那我可否麻煩你件事情?”

紅葉隨即笑道:“你要麻煩我必不會是我做不到的事,說吧,什麼事?”

“明兒一早開市你便去街上,找幾個相熟的,說幾句話,就說,祁國人得知賀之將軍被囚之事後,公報私仇企圖洩私憤,殺害了不少將軍府的家奴,幸得夫人帶著孩子去烏山犒勞將士們晚歸才倖免於難。”

“將軍被囚?不是還未定罪?”紅葉忙問。

葉蓁回道:“你可看到周邡帶走將軍時並非‘請’而是羈押,這不算‘囚’?還有,將軍府被搶是事實,周邡嫌疑最大,有了祁國人這個幌子和夫人在烏山的訊息,一來斷了他繼續找夫人麻煩的念頭,二來,這京城裡的人倘若知道了,也能明白將軍與祁國是勢不兩立,那通敵叛國之說便會添些疑慮,總不至於草草便定了罪。還有,將軍愛兵如子,而夫人亦是如此,這樣的人,又怎會棄將士性命於不顧去通敵叛國呢?”

紅葉和香桔連連點頭,說到此處,香桔又想起了什麼,道:“那周邡其心可誅,前腳帶走將軍,後腳便撤了將軍府的守衛,我到的時候,原本各門還有府外巡邏的一個都沒有,這不等著讓一些人來尋仇嗎?!”

“那便再加一條,將軍被囚還未定罪,便有人撤了將軍府的侍衛,才讓歹人有可乘之機,不知這撤侍衛之人與將軍的死敵祁國人背後有何關聯!”

紅葉應下之後,突然道:“光顧著答應,可明兒不開市啊,咱這的風俗,要到元宵節燈會!”

葉蓁不懂這些,“哦”了一聲,問:“那有別的辦法傳出去嗎?”

紅葉看了兩人一眼,道:“有些青樓、賭場會迎客,不過那些大多都是晚上的生意,福金催著我們走,恐怕等不到晚上吧?”

“既然是晚上的生意,這會兒是不是還有開著的?或者沒開能否找一兩個相熟的人?”

紅葉思索片刻眼前一亮:“姑娘會寫話本子嗎?還記不記得咱清月閣有一個說書的師傅?這書一說,豈不傳得更快?”

葉蓁一聽,立刻讓紅葉取來紙筆,依著平日裡說書人的語氣寫了起來,兩刻鐘後便完成一稿。她道:“潦草了些,你取些銀子給師傅,煩請他潤色一下,如不方便提將軍府便匿了,再買通幾人私下裡將此事傳出去便可。”

“明白,明兒一早我便去!”紅葉說完便與香桔一起服侍葉蓁睡下。

葉蓁的確是乏極了,咕噥了一句:“明日早去早回。”便睡了過去。

紅葉聽到忍不住笑了起來,悄悄對香桔道:“我瞧著我們家姑娘也是個操心的命,這是她缺失了許多,倘若如你我一樣,必會煩心不已,還能經歷過生死之後倒頭便睡?”

香桔瞧一眼床上的葉蓁,嘆道:“也是,不過,這樣也好,少了許多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煩惱。”

“我瞧著也是。”

第二日一早,紅葉便找藉口要了馬車直奔城裡。福金一大早便來了,指揮著手下的人將葉蓁的行李一件件搬上馬車,要走的時候還不見紅葉回來。福金想催,卻又不敢,只好一遍一遍地在葉蓁面前轉悠。香桔在一旁頗為無奈,將他拉到了一旁,小聲道:“她若是個正常人也便罷了,您說您也不是不知她的性子,這樣不是折騰自己嗎?”

福金急得直跳腳:“這王爺下了命令,燈節前必須到京城,你們姑娘不知道怕,可我這腦袋懸在脖子上,我怕啊!”

一旁的葉蓁一個字不落地全聽在了耳朵裡,起身道:“我倒有個法子。”

福金趕忙向前:“姑娘請講。”

“你、我還有王安、王平騎馬,香桔等著紅葉與這些行李一起坐馬車走。”

福金一聽,這倒也是個辦法,只是山高路遠,葉蓁一嬌滴滴的女子,天寒地凍的,騎馬自是不如坐馬車舒服,萬一吃不消得個風寒什麼的,王爺也一樣會怪罪。想到此處,便有些猶豫。

葉蓁瞧出福金的疑慮,走到他身邊悄悄問道:“將軍一行是如何去的京城?”

福金眉眼一跳,硬著頭皮答道:“走的水路。”

“這樣的冷天走水路?沒有結冰?”

“有條常年通船的河可行。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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