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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拜大禮。葉蓁盯著夏綰看了一會,在她起身看過來時,只行了一個蹲禮便自行起身。夏綰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礙於淵拓在場只好忍了。

淵拓的嘴角噙著笑,側身而立,向夏綰懶懶地一瞥,冷冷地道:“過不了多少時日,你見了葉蓁要行大禮,僅憑此,她得謝你!”

夏綰心中一驚,再次跪拜下去,直到淵拓走遠才敢起身。

淵拓在正殿上首坐下,淵逸和夏綰下首落座,葉蓁未坐,按照淵拓的示意在他的身旁垂手而立。奴僕魚貫而入上了熱茶和精巧的點心。淵拓一眼瞧過去,轉頭看了葉蓁一眼。葉蓁沒心思吃,輕輕搖了搖頭。

淵逸餘光一直偷瞄著,手越攥越緊。

“後日葉蓁便要去營中了,王爺可都安排妥當?”淵拓問。

淵逸趕忙起身回答:“均已安排妥當,臣弟在離軍營三刻鐘路程之地尋了一處宅子,還算乾淨安靜,已修葺完畢。”

淵拓微微頷首,又轉向葉蓁:“這可是關係到國、民的大事,葉蓁可有什麼需要的,比如人?”講到此處,他挑了挑眉。

葉蓁立刻明白,繞到淵拓面前跪拜下去,道:“先前遇劫,葉蓁承蒙賀之將軍搭救,于軍營中住過些時日,將軍知我喜醫術和兵刃是以請了醫官教授醫術,將軍親自教授兵刃和武功。葉蓁改良巨弩離不開將軍的提點,還請皇上開恩,准許將軍繼續做葉蓁的師傅。”

淵拓靜靜地聽著,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嘆道:“這桓之行蹤未定,舒家的嫌疑還未洗清,王爺認為葉蓁提的如何?”

淵逸臉色蒼白,抬頭想與葉蓁對視一眼,試圖從她的眼中瞧出點什麼,譬如她這樣做僅僅是為了將賀之救出,還是為了報復他。忽然,他留意到她身上著的是與那件燒掉的紅裙相似的衣裳,還有那披風,怎麼看都是比著之前置辦的,聯想到鵲兒講的那些話,他的心涼了下去,眼神也變得狠戾起來,回道:“啟稟皇上,舒桓之的小妾乃祁月族族長家的五小姐,此次桓之偷逃入祁國,目的實在令人起疑。而舒賀之作為他的哥哥又手握兵權,不得不防,還請皇上明鑑。”

“聽聞……”葉蓁突然站了起來,直視著不遠處端坐的夏綰:“王妃乃祁國國主最寵愛的公主。自從聯姻起,祁國便與我國交好,邊境通商,兩國通婚,往來頻繁,不知何時在祁國出現便會有通敵叛國嫌疑了?”

淵逸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厲聲呵斥道:“別忘了桓之是逃出去的!”

葉蓁毫不示弱:“哦?所以,王妃便迫不及待地讓自己的國人去劫了將軍府?”

夏綰按捺不住也顧不上什麼禮儀規矩,指著葉蓁怒吼:“你想陷害於我!”

葉蓁不理夏綰,轉頭向淵拓道:“皇上明鑑,那日將軍府被劫,祁月族的五小姐便是首功!”

“她已經死了,你是覺得死無對證才如此口出狂言嗎?!”

葉蓁猛地轉向夏綰:“看來王妃承認知道五小姐是劫府匪首了?”夏綰一愣,剛要反駁,卻又聽葉蓁又道,“將祁國奸細安插到桓之公子身邊做妾室,如此行徑,王爺是知還是不知?若知,怎可放任?若不知,王妃好手段,倒成我永樂國之隱患!”

“明葉蓁你血口噴人!”夏綰再次怒吼,忽而轉向淵逸跪了下去,“王爺,妾身不認識什麼五小姐……”

“那你怎會在意她死沒死?”葉蓁在一旁涼涼地道。

“好了。”該敲打的也敲打了,該爭的理也爭了,再糾纏下去恐會難以收拾。淵拓道,“桓之不經通傳擅自離京必是有罪,這點毋庸置疑,賀之也有教管不嚴失察之罪,只是這罪不至殘。聽說他被用過刑,如今已無法再行軍打仗,如此一來已算罰得過了,王爺,你說是不是?”

淵逸立刻回道:“皇上所言極是,是臣弟不知變通。”

“既然已達成共識,那便由葉蓁親自去獄中將將軍接出來吧。事不宜遲,別耽誤了後日的大事。”

“謝皇上!”葉蓁見好就收。

說話間,淵拓站了起來,扶起葉蓁向門口走去。淵逸與戰戰兢兢的夏綰緊隨其後,目視著他們上了馬車,在此期間,葉蓁未曾看過淵逸一眼,而淵逸的視線卻彷彿黏在了她的身上,有不甘,有埋怨,有討好,還有一絲絲恨。

“將軍沒有錯,更沒有罪。”馬車上,葉蓁開口道。

淵拓瞧著葉蓁,道:“無畏的確讓人佩服,但是不知死活卻是下策。”

“所以,小女只能在無人之處,悄悄說與皇上。”

淵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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