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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於公公的話後,淵拓整夜未眠,清早剛從榻上起身,便看到了於公公的身影。照例,於公公會在他盥洗完畢後才會近身伺候,若此時出現,必是有要事。果然,他剛屏退眾人,於公公便上前道:“皇上,將軍被關入血行陣中了腐螢之毒!”

淵拓愣了一瞬,突然發怒將手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誰做的!”

“說是奉巽公子之命,要查出桓之公子所在之處!”

“這是要坐實舒家的通敵叛國之罪嗎?!”淵拓氣急,突然想到了什麼,眯起雙眼,“巽兒?戚巽?他鮮少插手政事,為何偏偏在這節骨眼尋賀之的麻煩?莫非,戚家在向我示威?”

於公公心中正有此意但卻未敢搭話,時不時抬頭瞄一眼淵拓,連喘息都要屏住。

淵拓眉頭緊皺,在殿中來來回回踱步,忽地衝到於公公眼前,問:“你說,舒家軍若與戚家軍打,有多少勝算?”

於公公迎著淵拓期待的目光,艱難地搖了搖了頭:“舒家軍只有三萬餘,怎可與十幾萬戚家軍比,更何況,賀之將軍如今已丟掉半條命,軍中無將便已輸了一半。”

“軍中無將,軍中無將……”淵拓喃喃地重複著,心中突然打定了主意,轉而問道,“祁國那邊可否傳來訊息?”

於公公忙道:“今早祁國的暗樁來報,桓之公子臨行前信中所言屬實。章家的確在暗教中散佈謠言,意指他才是真正的教主。桓之公子一入祁國便沒了蹤跡,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前青王爺屬地,如今已劃入四皇子之母泓妃名下。”

相對來說,這是近日來最好的訊息。桓之被綁之前已預料有事發生,派人提前將暗教教主身份及想將計就計試圖引出祁國暗中勢力一事寫信告知淵拓。淵拓半信半疑,但還是默許他的行動。畢竟國家大事容不得冒險,為防萬一,他命賀之回京,一來為拿住舒家軍命脈做人質,二來,也為保護,畢竟戚家軍的野心已寫在臉上。只是,他並未料到周邡會如此大膽,或者,他未料到皇后如此大膽,還未等他問話,不但用了刑,還以黃衣司名義直接將賀之下了獄。他並不討厭有野心的女人,但卻極其討厭拋卻國家利益只顧自己權勢又自作主張的女人。只是,養虎已為患,為今之計他只有隱忍,只等國力再強盛些,才可大刀闊斧地剷除異己。

淵拓一直很清楚,淵逸之所以與他一直有二心,最大原因便是皇后及她背後的整個戚家軍。在淵逸眼中,這永樂國不屬於淵拓,而屬於戚家,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只是這個弟弟過於任性,似乎意識不到與其三足鼎立,不如手足聯手一致對外,如此,他以後真若能登上高位,才可坐得安穩。如今這三方,不,加上舒家是四方錯綜的亂麻將視線全都放於葉蓁身上,對於此關鍵之人,淵拓是要有所行動了。

帶著這些雜亂的思緒,淵拓一下朝便微服出宮。起先他並未打算驚動王府之人,便借了王府的名義想先將人接出再說,沒成想,半路又殺出個刺客,這才有了之後的事。

華麗的馬車彰顯著主人的身份,一路暢通無阻。逸王府的門口聚集了王府的人,立在冰天雪地中翹首以盼,雖然凍得渾身沒有一絲熱氣,但仍保持著畢恭畢敬的樣子。

為首的便是逸王爺。

熟悉逸王爺的人都覺得他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壞,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滴下雨來,一點都沒有皇帝親臨的榮耀。

“來了,來了!”隨著僕人的快馬回報,眾人都打起了精神,向不遠處的馬車垂首。

馬車緩緩停下,簾子開啟,逸王爺剛要下跪高呼,等看清車內的情形,卻愣住了。

皇上與葉蓁對面而坐,不約而同地看向淵逸。淵逸忘記了行禮,只是呆呆地看著,心,瞬間像被掏空了一般。

眾人本來就垂首而立,遠遠地看了眼天顏,並未看清裡面的情形,唯恐失了禮數,趕忙跪下,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淵拓先下馬車,懶懶地揮了下手:“都起來吧!”

“謝皇上!”又是一陣振聾發聵的呼聲,葉蓁仍端坐著一動未動。

“下來吧!”淵拓說著,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隨從將葉蓁扶下馬車,很快退下。葉蓁垂眼面朝淵逸的方向,剛要跪拜,卻被淵拓阻止。

“地上涼。”淵拓說著,衝她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進了王府。

淵逸呆愣在原處,若不是門客提醒,他仍回不過神來。

夏綰已盛裝等候多時,見皇上牽著葉蓁的手,蒼白又滿是不安的臉上浮上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繼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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