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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一不會賣笑性格又剛烈怎能獻給皇上?我知道這其中的隱情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只是,兄長提醒你,黨派之爭是不見硝煙的浩劫,莫要牽涉太深。”
桓之看著賀之半天不語,而後輕扯出一個笑來,道:“兄長是不是覺得弟弟很笨?”
“不,我只是想保護你。”
“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桓之說完,拍拍賀之的手臂,轉身回房去了。
賀之立在原地若有所思。有僕人經過,他喊過那人,吩咐道:“從今日起,我那些進補的藥停了吧!”
“可是將軍受傷失血過多,還要將養些時日。”
賀之有些走神,又重複了一遍,移步進了自己的院子。
當晚,葉蓁便搬到了後院。
紅葉纏著媽媽問這問那,媽媽不勝其煩,隨便搪塞了幾句了事。紅葉見問不出什麼,只好恨恨地回了自己房間。整個晚上,逸公子的樣貌直在眼前晃悠,令她寢食難安。
在這個地方,紅葉也算是見過不少男子了,真真假假也侍奉過幾位有身份地位的老爺、公子,可逸公子在她的心裡卻是個特例。這樣的男子,只消一眼,便讓她丟了魂。紅葉知道自己這是動了心,以她身份,這是犯忌諱極其要不得,可她卻怎麼也控制不住,甚至那晚的夢,都是逸公子在床邊笑著陪她。
歇息了沒幾日,媽媽便帶了幾位女先生去見葉蓁。一位教書,一位教琴,一位教畫,還有一位,媽媽沒有介紹。
葉蓁聽著媽媽的介紹,向幾位先生一一看過去,最後在中間站定,一本正經地福了一福給各位先生見了禮。媽媽留意著葉蓁的樣子總覺得這孩子心思深得驚人,也不敢多話,帶著那位沒有介紹的先生,出去了。
“以前讀過書嗎?”
幾位先生輪番上陣,一柱香的時間,便把葉蓁腦子裡的那點東西給摸清楚了。
媽媽命先生們給葉蓁排了課時,葉蓁倒也聽話爭氣,認認真真地學著,只有在先生停下喝茶休息的時候,她的目光才轉向門口,本是毫無表情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傷感,倘若碰到有人進來,她便又恢復到了平日裡的樣子,不喜、不悲、不怒,不哀。
這段期間,桓之派人送來了兩個丫鬟,名喚香桔和甜櫻,香桔年歲大些,人也穩重,話極少,但手腳頗為麻利;甜櫻卻是個跳脫的性子,許是不喜歡清月閣這種地方,一天到晚沒個好臉色,話多嘴快做起事來也不盡人意,對葉蓁這個小主人也不甚尊重。葉蓁不會氣,也不與她計較,總之她房裡的事也不多,更何況她也沒資格選擇身邊人的去留,橫豎不理便是了。
又過些時日,逸公子託人送了好多東西,全是些大戶人家閨閣女子喜歡的上等脂粉和簪花,還有一些不太常見的精巧小玩意,人,卻一次都沒出現過。葉蓁極少動脂粉和簪花,倒是對那些魯班鎖、九連環和一些小機關之類的頗感興趣,一得閒便拿出來把玩,沒幾天,她便請媽媽備了材料,開始學著做了起來。甜櫻玩心大起,這事兒倒是積極,整日地盼著葉蓁下課,一下課便拉她去柴房裡做那些小活計。桓之見狀便讓媽媽找來一群工匠,將北邊一個閒暇的屋子收拾了出來,備了各式各項的工具和材料,給葉蓁修了間小作坊,自此之後,她在裡面待的時日便更長了。只是,沒人知道她要做什麼,有時她能做出一兩個眼睛會轉嘴巴能張開的小貓小狗,有時是一堆讓人看不懂的廢銅爛鐵和廢木頭。再之後,她又多了一位男先生,專門教她做那些手工,至此,她再做出來的東西便有了章法,慢慢的,竟然能做出像飛針一樣的暗器出來。
遠在千里之外的逸王府內喜氣洋洋,到處掛著紅綢。為了邊關安寧,皇帝答應祁國和親,而祁國那邊竟不顧逸公子還在三年孝期,非要將婚事定在明日。說起來這也是場孽緣,新皇登基祁國國王攜王子公主前來覲見,公主對主持大典的淵逸王爺一見鍾情,幾次派使臣遊說全被他以孝期為名給擋了回去。如今新皇根基未穩,祁國蠢蠢欲動,幾次挑釁,為了百姓的安寧,新皇將在外私訪的淵逸召回,逼他應下了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