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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之無奈:“軍醫為何如此執著?”

戚軍醫理直氣壯:“十一歲!未知前事,未見其傷,只一眼便能瞧出將軍失血過多還進補過剩,這可是學醫的好苗子,老夫帶徒幾十年,難得遇此良才,怎可不執著?”

“十一歲?”賀之顰眉,“軍醫如何知曉?”

“自是桓之公子同我講的。”

賀之變了臉色:“他還講了什麼?”

戚軍醫很是氣餒:“說她喜歡做機關做一些精巧的小玩意,無心行醫!”

見桓之未曾透露葉蓁與逸王爺的關係,賀之稍稍放了心,道:“那女子身份特殊,恕在下無法告知,軍醫莫要執著了。”

戚軍醫仍不死心,從袖中取出一方絲帛交至賀之眼前:“那老夫不為難將軍,傳個信總可以吧?”

賀之再次無奈:“軍醫為何不找桓之?”

“他整日神龍見首不見尾,做事莽莽撞撞,如何放心?”賀之不好再推辭,只好接過,卻聽軍醫又道,“這可是能讓那些殘肢將士重新站起來的希望,將軍莫要敷衍在下!”

賀之眸中一亮:“義肢有眉目了?”

戚軍醫沉吟著:“遇到了些難題,希望這小女子能指點老夫一二。”

賀之看著手中的絲帛,如同捧了千萬將士的希望:“在下必不負軍醫所託!”

回到官棧,福金將調查情況一一稟明,淵逸面色陰沉,道:“加派人手,保護好姑娘。”

賀之想盡快得到答覆,幫戚軍醫造出義肢,趁著休沐之時帶著絲帛直接去了清月閣,沒成想被幾個護院攔在了外面。他這才意識到魯莽了,卻又念著那些重傷的將士,正想著派人去請桓之來斡旋,卻聽到一個細小的聲音傳來:“將軍稍候,奴去請姑娘。”

賀之瞧著眼前的香桔甚是面熟,但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只能道謝。

一旁的護院冷哼一聲:“貴人有令,姑娘不得見任何人,我們是奉命在此看管,誰來也沒用!”

話音剛落,護院的頭上便不知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賀之轉頭去瞧,卻見葉蓁站在三丈開外的院中,手中拿著一個小巧的腕弩正向護院瞄準。她仍舊是一襲白衣,另一隻手還拿著毛筆,應當還在課中,是聽到聲音出來的。他趕忙與她見禮,算是打了招呼。

葉蓁回禮,轉頭看向護院,面無表情地道:“將你剛剛的話再講一遍!”

護院理直氣壯,只開了個頭,葉蓁又按下了腕弩,護院想躲,沒成想射出的東西速度極快根本無法躲閃,他的額頭又捱了一下。

“告訴你的貴人,我聽話並不代表是聽他的話,不給你們找麻煩是因我自己不想麻煩,你的安逸是我賞的,目的不是為了讓你在此狐假虎威不識抬舉!下次若不經我同意擅自攔人,不用你的貴人,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護院還要說什麼,被旁邊的同僚一把拉住。他附耳道:“她連王爺都不放在眼裡,王爺也只能哄著。莫要惹惱了她,出了事誰都擔不起。此人是桓之公子的長兄,舒將軍的嫡長子,十三歲便將匪寇逼上烏山還烏山鎮安寧的少年將軍,你我同樣惹不起。”

護院一聽,面上的不耐立刻轉變為崇敬,迅速整理衣裝向賀之行了一禮,退到了一旁。

賀之淡然回禮,再次看向葉蓁時,她已收起腕弩正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四目相對,她從容移開目光,身子一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待賀之進房,葉蓁向甜櫻吩咐道:“你去同先生講,今兒的課便到這裡吧,你若有什麼想學的,教你便可,這邊便不用你伺候了。”還沒有等甜櫻回答,她又轉向香桔,“奉茶。”

賀之看著葉蓁的一舉一動,直覺得她過於少年老成,根本不像十一歲光景的小女子。

隔著書案,賀之與葉蓁相對而坐。他將來意簡單轉達,取出袖中的絲帛,展開,放到了葉蓁眼前。

葉蓁先是仔仔細細地將絲帛上的字瞧了一遍,待讀完又盯著上面的一幅如半截下肢一般的草圖研究了好一會兒,而後,她問:“為何要費力做這義肢?”

香桔奉上茶水和點心,默默退了出去,本想關房門,想了想只關了一半,另一半則有她在外守著。

只剩下賀之與葉蓁二人,他才開口:“我曾將以吳平為首的匪寇逼上烏山,鎮上的百姓奉我們為英雄,但我們的損傷卻極為慘重。吳平有個手下被他喚做郭二,是祁國人,身高只有四尺,喜用大刀,力大無窮,擅攻下盤,總是生生將人腿砍斷後再取其性命,與他交戰之人非死即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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