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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直給王爺診脈的府醫,您還不知道嗎!前幾天和府裡的丫鬟小廝一起被那場大火燒了個精光,現在恐怕連灰都找不著了!”
爺爺話音剛落,只見將軍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猛地一揮手,動作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架勢,竟是要將我們一行人看押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像一顆重磅炸彈,瞬間點燃了爺爺心中的怒火。爺爺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猛地扯著嗓子吼了一嗓子,:“我看誰敢!”
“朗朗乾坤之下,現在無憑無證,也能隨意抓捕良民了?還有沒有王法!”聲音在空曠的庭院中迴盪。
將軍卻不為所動,冷哼一聲,臉上帶著一絲傲慢,不緊不慢地說道:“有沒有憑證?且待我細細查一查再說。”
“何況,這可是裕王府,也是你能想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兒?莫要自誤!”說罷,他微微仰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師爺見場面劍拔弩張,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心急如焚,額頭上瞬間沁出細密的汗珠,忙不迭地伸出手,悄悄拽了拽爺爺的衣角。
同時湊到爺爺耳邊,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聲說道:“大師兄,咱犯不著跟他置氣,把令牌拿出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爺爺胸脯劇烈起伏,胸膛裡的怒火還在熊熊燃燒,臉上寫滿了不甘與憤懣,可眼角餘光瞥見我們身後幾個孩子嚇得臉色蒼白,到了嘴邊的硬話又咽了回去。
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滿臉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那塊令牌,動作帶著幾分惱怒,隨手遞給將軍。
將軍剛才還鼻孔朝天,一臉的傲慢與不屑,可當他的目光觸及爺爺遞來的令牌,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眼睛瞪得滾圓,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本能地接過來,隨即像是被燙到一般,差點沒拿穩。
緊接著,他雙手顫抖著將令牌翻轉過來,眼睛死死地盯著上面的紋路和字跡,仔仔細細地瞧了又瞧,越看神色越凝重。
半晌,他才回過神來,雙手畢恭畢敬地將令牌給爺爺遞了回去,聲音裡帶著幾分敬畏,還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您……您姓殷?”
爺爺神色冷峻,微微點了點頭,惜字如金:“若無大事,我就走了。”將軍此刻哪敢再有半分怠慢,忙不迭地點頭,像是雞啄米一般。
隨後,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湊到爺爺跟前,再次壓低聲音,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和盡責:“這令牌既然出現了,我就少不得要跟主家說一聲。”
爺爺心煩意亂,更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沒好氣地說:“別來煩我就好。”
話音剛落,只聽“吱呀”一聲,緊閉的府門緩緩開啟。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緊張與不安,趕緊爬上馬車,揮動手中的韁繩,趕著馬車緩緩駛出王府。
從王府離開後短短兩天的時間,鎮上茶館就炸開了鍋。我們從往來的客商、匆匆趕路的行人嘴裡,聽聞了一個驚人的訊息:王府裡掛起了素縞。
一時間,街頭巷尾都在議論紛紛。原本熱鬧非凡的王府,此刻被一片肅穆哀傷的氛圍籠罩。緊接著,又一則訊息傳來:世子繼承了爵位,成為了新的裕王。
而曾經在王府中風光無限的側妃,卻從王府中銷聲匿跡。曾經那些關於她的流言蜚語、恩寵傳說,都隨著她的消失,漸漸被人們遺忘。
回到村子,生活回到了正軌,每日天還沒亮,我就在院子裡開始練功。晨曦灑在身上,拳腳舞動間,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溼了腳下的土地。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突然有一天,嶽郎中找到我,說他和嶽哥要回趟老家。聽到這個訊息,我的心裡“咯噔”一下,回想起這段日子,我們在村子裡度過的時光,樁樁件件,都那麼清晰,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夢境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