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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會記得的。”
……好吧,好像確實如此。
蕭瑞揹著沈青繼續往回走,謝珩低頭看著還縮在袖中瑟瑟發抖的幾隻小雛鳥,只好將衣袖又攏緊了些,不緊不慢跟了上去。
回到小金頂,沈青自然是被扔到了謝珩的榻上然後沒人再多管她。
謝珩坐在案前,一桌一椅,一燈一壺,還與他早上離開時無異,本以為是永別,沒想到才一日便重逢。
見榻上的人正睡得四仰八叉,他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吹滅了油燈,屋中頓時陷入一片黑寂,只有視窗透進微微幽光。
他緩步走到榻邊,湊在邊緣處勉強躺下,扯了一點被角蓋在自己身上,眼下的情況雖脫離了原來的掌控,但好在沈青在醉夢中,沒有什麼危險性。
剛安心合目淺寐,一雙手從被窩裡探過來,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胡亂遊走一遍,又像一隻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將他纏住。
謝珩凝神不敢亂動,生怕打擾她,只求她找個舒服的睡姿趕緊繼續睡過去。
可是今晚身邊這人似乎格外不安分,一雙手纏在他胸口越纏越緊,灼熱的呼吸在頸間越貼越近,他終於不耐,出聲提醒:“沈青,你要做什麼?”
“我要你跟我生孩子呀。”
沈青帶著軟綿的醉意竟然回應上了,謝珩渾身再次僵住,這人到底是醉還是醒?
他還沒有做出反應,緊纏著他的人已經傾身覆了上來,好在這一次,在他腕上命門被扣住瞬間,他先出手用袖間銀絲纏住對方的腰身。
沈青渾然不覺,低頭往下湊得極近,兩人幾乎鼻尖要碰到鼻尖,藉著窗外的微光,她看清這是謝十三。
“謝十三啊,”唇齒間咀嚼著這個名字都讓人如沐春風:“今天晚上你心甘情願了嗎?我對你這麼好,還不願意跟我生孩子?”
冷不丁的,謝珩對上了一雙眸光似水,盛滿朦朧醉意的眼睛。
他突然就有些後悔,自己該是高估了他的酒量,晚上就不該出聲讓他少喝點,乾脆就該讓他喝得昏天暗地一覺睡到大天亮。
現在這半醉半醒,更加難纏。
這會兒講道理肯定是沒用的,他勒緊手中銀絲,順著剛才的問話答道:“我不願意,你再不冷靜下來,以後也都沒機會。”
“冷?我不冷,我要熱死了!”沈青將人抱緊了直往上貼,彷彿身下的人是個冰塊一樣。
謝珩抵抗著不讓自己衣裳被扒拉下來,兩人肢體相觸間,他越發感覺,身上這人,他的呼吸,他的掌心,他的身體,的確灼人得厲害。
他心中暗叫不好,這大概是鹿血酒的厲害,也不再多想,手上多用了幾分力,纏緊銀絲欲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拉開。
大概是在迷濛中感受到有力氣在拉扯自己,為了擺脫束縛,沈青身子更用力往前一傾,一掌準確無誤地拍到謝珩肩上傷口,將好不容易勉強掙起一點身子的謝珩用重新摁了下去。
“嘶——”
謝珩痛得直抽了一口涼氣,手上自然脫力,銀絲一鬆,又重新回到自己袖中。
“你怎麼啦?”察覺到他的異樣,沈青迷離發問。
“你先放開我。”謝珩聲音發顫,肩上的劇疼讓他沒力氣再說多餘的話。
“我才不要!”趁著腰上禁錮鬆開,沈青順勢扒開謝珩的衣襟,歪頭湊了上去。
溫軟的唇貼上鎖骨瞬間,謝珩真的像是被燒得通紅的鐵烙狠狠烙了一下,只覺周身血脈在奔騰逆流,整個人都要被烈火熔成灰燼!
“沈青!”
他低低吼了一聲,這感覺像極了他被剛擄過來的第一晚,可是他再生不出咬舌自戕的念頭了。
此時他身上都被鉗制著,袖中銀絲已經沒法再纏上沈青的腰,除非……從他胸前當胸而過,讓他即刻斃命……
鎖骨上那一點灼熱越發清晰滾燙起來,猶如一團烈火,正在熱烈驅使他腦海中的天人交戰,指尖好幾次抬起又放下,始終做不出最後決定。
“不行,還是不行。”
頸間的灼熱突然被收了回去,身上的人又停止了動作,軟趴趴伏在他胸口,黑漆漆的空氣裡只剩下詭異的安靜,他無比清晰感受著對方呼吸起伏和心臟跳動何其劇烈。
“誒,我真的是不太行!”
沈青重重哀嚎了一聲,翻了個身,從謝珩身上下去,卷著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身上突然一輕,謝珩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靜靜躺了好一會兒,終於起身重新整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