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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
正要下床洗漱,她卻發現自己的腰肢痠痛。
這哪裡是病弱的太子殿下!
這流言到底怎麼傳出來的,除了口疾,其他都遠超他人。
她又想起昨夜的事情,若不是最後她哭著說不要了,夜酒樽真真正在地做完了最後一次。
今日她指不定就下不來床了。
這也太不知節制了。
往後絕對不能再如此。
風可雪穿好衣裳坐在銅鏡前由梅香梳妝時,夜酒樽穿著一身朝服出現在她的身後。
“雪兒,本宮回來了。”
夜酒樽對著梅香揮手,隨後他自己拿起梳子親自為風可雪梳髮。
“殿下,你這是?”風可雪不解,雖然丈夫為妻子梳妝描眉不是什麼奇事,但是夜酒樽這模樣為她如此,她有些詫異。
“本宮,練習很久。”夜酒樽眼底佈滿溫色,在風可雪額頭落下一吻。
對方果真沒有騙她,一番梳妝下來,那雙大手果然十分靈巧,繁雜的髮髻在他手裡一盞茶就被編織完成。
而這時她也由不得想起這雙手是如何在身體上徘徊的,他明明像是第一次,但是這靈活老練的程度,又好像是練習過很多次。
“殿下,你是不是偷偷……”
剛一開口,風可雪又覺不妥,趕忙將話語嚥下,只是夜酒樽聽出了話外之音,再次貼到耳邊低語:“雪兒,還要?”
“不不不。”風可雪連忙搖頭否決,“是不是該拜見皇后娘娘?”
“前三日,不用。”梳妝好後,夜酒樽摟上風可雪,又覺不夠,將她攬起抱在懷裡,而自己則是坐了下來。
風可雪微微訝異,但也沒做阻攔,只任由他抱著。
夜酒樽感受著風可雪的溫度和柔軟,又不自覺地想起昨夜,頓時有了反應:“雪兒,能不能……”
如今已是夫妻,這些床笫之事,她倒也是能明白。
這夜酒樽雖然二十有五,可這方面是昨夜才開吃的,此刻宛若青年食不知休止。
這一刻,風可雪轉過頭來,眼中含著媚絲,微微一笑,在夜酒樽的唇上啄一口,滿含溫情,道:
“不能。臣妾餓了。”
說罷,她便從夜酒樽的身上跳了下來,向著後廚走去。
這幾日,樓嫿越來越感覺自己的不對勁了。
她變得嗜睡,變得想要吃酸吃辣,變得異常脫力,而胃部的嘔吐之感頻頻。
哪怕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她很有可能是懷孕了。
可明明,可明明——
再多的明明也抵不上如今的身體報訊。
於是今日,她趁著王爺外出,喬裝打扮來到一家城外的偏僻小醫館求診。
“怎麼樣啊,大夫。”樓嫿掩著喉嚨,焦急詢問眼前閉目沉思的大夫。
大夫像是探了許久,最後總算是下棺定論:
“據老夫三十多年診脈,姑娘你的脈象虛虛浮浮,時強時弱,時而堵塞,時而順暢,可這滑脈,還是能摸出來的。”
“何為滑脈?”樓嫿顫抖地詢問。
大夫作揖道:“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是為滑脈,姑娘無病無災之象,是為喜脈。”
喜脈!?
樓嫿那一剎那,感覺自己的耳朵失聰了。
可當一切的資訊拼湊起來,她也只能咬牙接受這個噩耗。
只是——
“大夫,給我開幾幅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