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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讓他求而不得吧,如若敢染指本宮之物,定當讓其死無葬身之地。”夜明厲微單手一比,眼底的肅殺之意不再隱藏,鋒芒畢露。
又微微顰眉,重新握上酒盞,“六皇弟,你這是話中藏話嗎?”
“臣弟只不過稍稍比喻而已,三皇兄果然好血性。”
夜孜然估摸著時間,又道:“臣弟有一件疑惑之事,不知三皇兄可否幫忙解惑一番。而此事也是臣弟此行的目的之一。”
“六皇弟,為兄向來不喜歡歪歪繞繞的口吻,你若有事,請直言吧。”抿一口酒,夜明厲將酒盞放回原處,“六皇弟的酒還是那麼苦澀,難以入口啊。”
“三皇兄,先不提這酒。”
夜孜然嘴角微勾,又給自己斟酒一盞,“大皇兄成親那日,三皇兄為何沒去賀喜呢?”
“偶感風寒,怎能掃興大皇兄呢?”夜明厲的神色沒有變化,內心已然翻滾雲湧。
結果到最後,樓嫿都無法阻止風可雪嫁給夜酒樽,將來的故事也無法按照她訴說的進行下去。
若不是她還有點別的用處,若不是有過一段情誼,如此廢物的東西,他早就殺了她。
現在棋局要重下,不過,對他來說,卻和之前差不了多少。
原本夜酒樽根本就構不成威脅,也用不著花費手段特意除去,現在因為風可雪的存在,而不得不將這兩人一併算在內了。
尤其是風可雪,若是有朝一日落到他手裡,他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再送她去死。
“六皇弟啊,兒時的你與大皇兄也是手足情深,怎麼不見你去太子府走動走動呢?”
夜明厲摩挲著酒盞邊緣,“大皇兄不也愛喝你釀造的美酒嗎?”
“時候未到,時候未到,如今大皇兄才擁有了太子妃,近幾月可不就要恩恩愛愛的,怎麼會有空理睬臣弟呢?等過去那段如膠似漆的日子,臣弟再去拜訪也不遲呀。”
筆下已經勾勒出來一佳人模樣,夜孜然洗筆蘸朱墨,“三皇兄,不知你對太子妃有何見解呢?臣弟覺著,她很不簡單,雖是大家閨秀,但能足不出戶,與大皇兄情緣早定。臣弟是真當百思不得其解呀。”
“六皇弟,那憐戲樓的故事可覺得有趣?”
話鋒一轉,夜明厲翹起二郎腿,雙手交疊:“你好像挺喜歡那裡的戲文,不知你砸了多少銀兩進去呢?”
“哈哈哈,說說而已,只是當日覺著有趣,後來再也沒去過了。雖然這重生一事蠻新穎的,但是最後那女子靠的不還是另一個男人——”
說道此處,夜星亭筆下一頓,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三皇兄,你的意思是——”
“心照不宣,只是後患無窮,需要早日解決。不安定的因素,尤為惹眼,不是嗎?”
“三皇兄,臣弟明白了。今日這一約,你我兄弟沒有白聚。”
“哈哈哈,你知道到便好,不如舉杯共飲。”夜明厲端起酒樽,“為兄先乾為敬!”
“幹!”
皇宮的禮節走完了,風可雪是累得無心動彈。
她沒料到,當太子妃原來這麼麻煩,東宮之主,可比原來的皇子妃累得多。
好不容易熬過去了,現在又到七日回門的日子。
若不是馬上就能見到家人了,她真不想早起出門。
馬車內,風可雪裹著襖子捧著暖爐,闔眼小憩,夜酒樽則是被罰在一邊看著,不許靠近。
夜酒樽扯住風可雪的衣袖想要祈求原諒,“雪兒……”
“別碰臣妾。”
風可雪輕輕一甩,將他的話堵住:“多少次,你都不聽,臣妾這回不慣你。”
夜酒樽只得縮回一角,他好不甘心,他昨日就是貪圖了一次,今日就被罰了。
往後他一定,一定要更加賣力些,才能補回失去的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