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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還望陛下明察秋毫,我天啟對陛下絕無半點怠慢之意!”
蕭越站出來拱手說道:“皇上,此事微臣可以替啟國作證!那塔塔兒木部實在是令人髮指!想當年,咱們大梁也曾多次遭受過他們的侵擾和欺凌,吃了不少苦頭呢!”
蕭越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拓拔榮陽的心窩子,瞬間讓他氣得臉色發青,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這不是當眾打自己的臉嘛!居然還主動揭自家的短!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拓跋榮陽強忍著怒氣,輕輕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內心的尷尬與憤怒。他皺著眉頭,努力回想剛才討論的話題,然後有些茫然地問道:“剛剛講到哪兒啦?”
拓跋筱趕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向拓跋榮陽行了一禮,回答道:“父皇,您之前詢問那位陳菲姑娘有何企圖!”
蕭越斜眼瞄了一下拓跋筱,然後一臉傲慢地說道:“這位陳姑娘是我親手擒獲的,按照規矩,她自然就成了我的戰利品!末將打算將她留在身邊,收作己用,這有什麼不妥之處?”
聽到蕭越如此囂張的話,拓跋榮陽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道: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跟那個小雜種如出一轍的氣人!
拓拔筱眼見著自己的父親無言以對,不禁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說道:“即便那陳姑娘的確是蕭將軍您的戰利品,但需要注意的是,她首要的身份是天啟國進貢而來的美人!所以按照常理來說,她理應被進獻給皇宮才對!”
蕭越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雙手抱胸,擺出一副蠻不講理的姿態,直接耍起了無賴:“哼!陳姑娘到底是不是啟國進獻的美人,跟本將軍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他們啟國自己不小心把人給弄丟了,他們就該自己去討回來!現在打上了本將軍戰利品的主意,實在是太不厚道!”
陳不易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道:這蕭越一旦耍起無賴來,當真是無人能夠與之抗衡。
拓拔筱卻並未因為蕭越的態度而惱怒生氣,只見他轉頭將目光投向了張文傑和韓林二人,輕聲問道:“不知道二位來自啟國的大人對此事又是如何看待?”
張文傑一聽這話,頓時只感覺一陣頭痛襲來。這叫他如何回答才好呢?一時間,他竟是愣在了原地,嘴巴張了張,卻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韓林眼見張文傑遲遲沒有開口回應,心中一急,趕忙搶著說道:“依在下之見,凡事都得講個先來後到。既然陳姑娘先是作為女貢被送過來的,而後才成為了蕭將軍您的戰利品,那麼從道理上來講,她應當算作是進貢的美人無疑了!”
蕭越一心想要把這件事情徹底攪黃,又豈會如此輕易就答應下來!
蕭越面色凝重,他挺直了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皇上,難道僅僅因為啟國使臣那三言兩語,就要強行奪走屬於我的戰利品?如此一來,豈不是破壞了我大梁傳承已久的祖訓?這樣做,難道您就不怕讓千千萬萬浴血奮戰的將士們心寒嗎!”
拓拔榮陽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怒目圓睜,雙手緊握成拳,恨不能立刻衝上前去給這傢伙狠狠一巴掌,直接將其拍死在這裡。
拓拔筱卻微微一笑,他輕聲說道:“蕭將軍怕是有所誤會!我大梁怎會自斷根基、毀掉祖訓呢?只不過,啟國使臣既然已經找回了他們所走失的美女,這本就是他國的政務,咱們自然是無權干涉的!”
蕭越聞言,雙眼微微眯起,好一條大梁最陰險的毒蛇!果真是難以對付!
陳不易則始終在偷偷地觀察著拓拔筱,他不禁暗暗感嘆:此人著實不簡單!臉上總是掛著一副笑容,但實際上卻是陰險狡詐至極,令人防不勝防。
拓拔榮陽眼見自己的兒子巧妙地化解了這場危機,頓時感到一陣暢快淋漓,他滿心歡喜地朝著拓拔筱投去了讚賞與肯定的目光。
蕭越猛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瞪向了站在一旁的張文傑和韓林,厲聲問道:“那麼,你們兩個對此又有何看法?”
張文傑看的明白,蕭越分明是護著陳不易,或許他能好好的活下來。可北梁一旦就此與天啟掰扯不清,就讓人頭疼了。當然也隱隱心疼小表弟,看來他的情敵不少啊!
韓林滿臉堆笑地說道:“蕭將軍,請割愛!”
蕭越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應道:“我不!你們把人弄丟了,憑什麼要我來負責!”
韓林見狀,趕忙轉身去拉扯一旁的張文傑。張文傑顯得頗為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道:“蕭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