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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將凋零,不如由他親手毀盡……
念之於此,加之酒意彌散,楚扶晏心生陰狠之意,緊望女子單薄孱弱之身,莫名想將這嬌花佔據。
他徐緩湊近欲行不軌,俯身側頭時,見她忽然退卻,疏離之感依舊未散。
眼底笑意似有若無,他像是極有耐性地問道:“還是怕我?”
印刻入髓的苦痛與此刻的微醉之息洽融於一體,溫玉儀再而坐直了玉軀,婉約般回應:“妾身不怕,大人有何可怕的。大人若有所需,直喚妾身便可。”
她也不知為何總會躲避,許是下意識覺著,這傳言殘暴狠戾的攝政王不會待她好上半分。
又或者,只會對她厭惡得失了興。
冷冽雙眸與她對望,隨著夜色朦朧又清澈,眸底深潭落了些寒意。
身前姝色嬌豔欲滴,他瞬時耐心全無,忽地覆上那綿軟櫻唇,一手撫上其後頸,忽視著她微弱顫抖,不斷攫取與掠奪。
懷中柔婉輕軟可欺,被他突如其來之勢驚得回不過神,玉身不由地向後而倒。
楚扶晏生怕將她壓壞,雲袖一捲,攬上了纖薄細腰。
“唔……大人……”
她只覺自己如同枝上花葉,被夜風吹拂,飄浮搖盪,隨時飄散無蹤。
灼熱氣息流竄於唇瓣相貼之處,雙手不知該安放何地。
本想抬手勾上男子的脖頸,可她哪敢肆意妄為,只能由他擺佈與放縱。
“去寢房。”
若冷玉般的清姿剎那起身,溫玉儀恍惚相望,唇上尚有餘溫未褪,令她羞赧不堪。
他從然甩袖,走下亭臺石階,見她未跟上,不悅道:“還愣著?適才之言,你是未聽清?”
匆忙隨步而前,她極為溫順,乖巧地回言:“妾身失禮。”
調風弄月,尤雲殢雨,共入帳中醉夢承歡,一解相思意。
早有意料會與他行至這一步,溫玉儀欲平靜下心,卻因方才之舉被撩撥而起,慾念經久不息。
回於寢房,待殿門闔上,她忽覺腰肢被盈盈一握,回神之刻,已坐躺至軟榻。
而他,正將她禁錮得無處可逃,居高臨下地瞧看。
“我若不說,你便不曉自行解衣?”
楚扶晏揚唇冷笑,輕扯上其肩頭素裳,高高在上的姿態欲讓她臣服:“莫非還等著本王來解?”
順著他所言解下一顆顆裙裳暗釦,她心感涼寒,這二日藏匿在心的愁思似炸開一般。
“楚大人是思念常芸公主了?也好,我也正需一男子解了這心頭愁緒……”
“此言何解?”聽罷,他眸色一暗,冷然一問。
溫玉儀苦笑一聲,眸泛瀲灩,道得不緊不慢:“楚大人,你我既都不滿這樁婚事,但木已成舟,不如各取上所需,過得歡愉自在些。”
“大人心有公主,妾身屬意於皇城使,我們做各自的替品……”膽大包天地道出此言,她溫聲問著。
“大人覺得如何?”
既尋不得兩全之法,那便擇此下策而行。
互相僅為枕邊之人,即便是同床異夢,也好過各自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