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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荒唐不經。
梁穗當即往門口處挪,深吸一口氣,“看來我們目的相悖,你並非誠心,我也沒必要待下去了。”
“怎麼了?”陳既白玩興大發地瞧著她的小動作,低下頭,誘哄語氣:“我不可以喜歡你嗎?”
“不可以!”梁穗聲量一下拔高。
“啊,為什麼?”
她不聽了,來不及理清別的,只想走。
一側身,陳既白步子大得兩步就能踱在她前頭,單掌抵住門板,就在她眼前,啪得推緊。
那股烏檀木香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每一縷氣息,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將她一寸寸地侵佔、滲透、圍剿,逃無可逃。
“你……”梁穗後背發涼地昂起脖子舉目,不知花了多大氣力才穩住音:“你不要開玩笑,你知道我有男朋友。”
陳既白扯開嘴角,從這刻開始,所有體感都真切清晰。
她看他看著自己,那就是本相畢露,赤裸裸逼她就犯的眼神,竟悠然自適地噢了一聲:“有男朋友再談一個犯法麼?”
這是什麼道理?
梁穗難以置信他的說法,也總算深切體會早先裘欣說的奇怪。
他果真是個怪人,根本都不能以常人思想去揣度他。
梁穗往牆上緊貼,餘光在張望他維持著抵門的動作,試圖以理說服:“陳既白,我們之前認識嗎?”
不等回答,“好像並不熟悉。”她說,“前不久才剛有交集,而且,都不算愉快,我以為你不憎惡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怎麼能……”喜歡她?
或者說,這算喜歡嗎?對別人的女朋友感興趣,又是他新起的惡趣味?
陳既白默聲聽完她這一堆,嘴角弧度一點點提,在女生緊繃著猜疑、費解的表情中,忽然笑出來,越來越開懷、滿目嘲意。
把梁穗都笑懵了,怔怔地看。
“你還不夠有意思麼?”他換著氣,探近她笑說:“現在被關在這兒的是你,你竟然還在跟我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