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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巴里結束對話之後,阿布本德領著我一同踏上了離開此地的征程。而方才同巴里展開的那場交談,其目的無外乎就是對我的身份予以驗證罷了。畢竟,若一名貨真價實的代理人竟然身陷採石場這般境地,如果沈氏追問下來,著實有些難以自圓其說。
此刻,阿布本德悠然自得地端坐在駕駛座內,一臉輕鬆愉悅地操控著車輛前行;而我,則略顯侷促地坐在一旁的副駕駛位上,心中稍感惴惴不安。
阿布本德彷彿洞悉到了我內心的忐忑,便開口詢問道:“你怎麼了?莫非你擔心利德利亞城市護衛隊會窮追不捨?你不必憂心忡忡,伊爾法尼既已殞命,這座城市的衛隊極有可能會交由費薩爾掌管。即便最終並非由費薩爾接手城市衛隊,但他們內部勢必會因為權力爭奪而陷入一場混亂,短時間內無暇顧及其他。況且,我早已跟費薩爾通好氣兒了。”
“前往卡格利亞麼?”我輕聲呢喃。
“沒錯。”阿布本德肯定地點點頭。
隨著夜幕徐徐降下,我們乘坐的汽車也逐漸減緩速度,並穩穩當當地停靠在了利德利亞市招待所前。此時此刻,有兩輛轎車恰好靜候於此,待到它們望見阿布本德時,車內之人皆不約而同地下車向其躬身施禮。
“放心,這些都是我的人,不會刁難你的,你看那位是誰?”趁著阿布本德說話的同時,一位穿著黃綠色制服男人從車上走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陳敬夫!
陳敬夫先是向著阿布本德行禮,動作優雅而謙遜,然後緩緩地走向我這邊,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完全沒有想到呢?”他的聲音平靜如水,但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和從容。
我驚愕得睜大了雙眼,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感覺。眼前的情景簡直超乎想象!一邊是駐外大使,另一邊則是地方市長,我實在想不出他們之間究竟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關聯。
“此次能夠順利將你解救出來,全賴於墨蘭多格總統親自出馬相助。只可惜啊,誰也未曾料到總統秘書穆爾塔迪竟會命喪黃泉。倘若不是如此,以伊爾法尼掌控著一支軍隊的勢力,想要營救你恐怕絕非易事。” 陳敬夫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惋惜與感慨。
聽到這裡,我的眼睛瞪得愈發渾圓,彷彿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似的。總統?一國核心、高高在上的國家首腦,居然會因為我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動用力量?這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宛如置身於一場荒誕離奇的夢境之中。
陳敬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注視著我,解釋道:“由於沈氏集團以及其他相關企業在援助非洲方面取得了顯著成效,總統閣下對此高度重視,並對這些公司寄予厚望。那天,當阿德曼派殺害了總統閣下的秘書時,總統閣下終於忍無可忍,毅然決定派遣人員與之對抗。最終,成功剷除了伊爾法尼,方才得以將你安全帶離險境。”
“伊爾法尼是什麼毒瘤人物嗎?”我忍不住問道。
“毒瘤算不上,這就跟你沒關係了,趕緊上車,到卡格利亞了好好睡一覺,我再送你回卡拉蒂。”說完,陳敬夫便催促著我上車。
深夜,我們到達卡格利亞市區,隨後我與陳敬夫便與阿布本德分開。我跟著陳敬夫回到了他的住所,因為這個時間沒什麼賓館,所以只好帶著我將就一晚。
我倒是不在乎睡覺的地方,只要不一槍打死我,哪都可以。
這一晚,我躺在陳敬夫住宅的客廳裡的沙發上,雖然睡得不是很舒服,但總比之前強。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陳敬夫已經坐在沙發前的餐桌上吃飯了。看到我醒了便招呼我過來吃飯,我頓了頓,還是走了過去。
桌子上就是很普通的早餐,牛奶、煎蛋和幾片面包。
“一會兒,你跟著我去辦事處做個登記。畢竟像你這種沒有身份的人,確實是有些危險。你跟著費薩爾這麼多天,想必一定認識了許多阿德曼派的人。明天,你跟著我去一趟商務部,和墨蘭多格的商務部長見一面。他與沈氏高層還有些聯絡,對你也有幫助。”陳敬夫仔細地囑咐道。
用過早餐後,我便跟著陳敬夫出了門。這是我第一次正式地走在非洲國家的街道上。在我看來,這裡和國內的街道差別並不是很大,只不過這裡塵土飛揚,環境不好,外加是土路而已。
走在街道上,陳敬夫向我介紹說道:“在還沒發現礦產資源以前,墨蘭多格是非洲最貧困的國家之一,人均Gdp連我國偏遠鄉鄉村都難以企及。直到後來勘探出稀有礦坑,這才